108 死（1 / 2）

繁江瘫倒在地，这是一个无人处，实际上他连自己在那也不知道，处了一层不变的景色，还有就是天边永不落幕的黄昏，无论从那里出发，去向什么地方，前方永远是黄昏，是不落幕的太阳，根本没有方向可言。

他躺在这里，似乎耗尽了一切力量，连动一动手指都是难事，这便是窥探往昔付出的代价。

姚汉清的记忆是一段一段的，每一次出生到死亡间都存在一段“黑幕”，这是他的未知，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悲哀。

“如果再不起来就会被吃掉的。”如果幽梦不在身边，他也不敢这般随意。

随意的横躺，撕裂灾难之后的松懈，透过血雾还能看见天空，并非是寻常的蓝，而是黑色还有星辰的闪烁，这似乎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天空，并没有所谓的大气保护而是直接与虚空相连，要么溺死在浓郁的血煞之中，要么迷失在仰望虚空的绝望之中。

“杀了他！杀了他！”

有什么东西过来了，要杀了他。

繁江扯过背在身后的帝剑，遥遥注视着远方，有人来了，但不是朋友。

金色的剑气顺着帝剑挥动的方向袭向前方。

来者轻手捏碎弱不禁风的剑气，他并未生气，比起他经历过的刺杀，这剑气只是无力的呻吟，就像那些跪在他脚边的狗一样。

来者同样挥手甩出一道气刃，这是回应。

气刃不偏不倚正中胸膛，繁江活动手臂。

“还是太虚弱了吗？”

“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