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喊(上)(1 / 11)
前言:
我在一个躁动狂热的响午,心平气和的与自己和解,开始不动声色的开始临摹、提笔、写作。仿佛置身于梦幻一样,我开始用第三视角去重新经历拾光里的那个“我”。用现在的阅历,平静地、客观的,去重新感悟那时“我”的眼睛看到的人和事。尽量让整个画面的色调是饱和而充实的。
她木讷,木讷到面对公众会手足无措,木讷到面对人的时候袒露的全是真诚。有时候,却能看透超越她本有年龄段该有的现象本质,这种超乎常人的见识,以及对人生哲理表现出来的高度认知,这些往往常让我感觉到吃惊而错愕。这在后来很长一段日子里,都多多少少影响到我,以至于面对人生忐忑都显得镇定自若。
记忆总是慢慢的累积,在我心中无法抹去,时而清晰。
与她是在单位认识的,从相识、相知到相爱中间,间隔了好几年。这中间被折断的几年,我们之间像再普通不过的同事与朋友一样,每天都会在单位不同的场合碰面,也会如往常一样无关痛痒的大声开着玩笑,而她从没有与我较真与计较。
那几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像极了落满厚厚的灰尘的断片的录音带,吱吱呀呀的,断断续续,咋听起来不那么流畅,却便不是毫无关联的存在。
她,中等身材,不算胖甚至有些消瘦。走起路来,手臂前后摆动的动作幅度往往会比较大,总会略微快于同行人半个节拍。我曾不止一次并行走在同行的人群里,也许是漫不经心,等到回过神来抬头张望,总能发现她自顾自的已经甩开了老远。
从背后侧面望去,她有着一盘秀丽而且浓厚黝黑的头发,时常扎佐马尾,在起风里某个惬意的响午左右晃动,显得特别讨喜。
然后,我会吆喝几声,打声招呼,快步跟上。
我们是在认识后的第四年,生活在了一起。我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妻,尽管后来的生活里,她时常特别不满的对我表达过,面对这个身份便不十分称职。但这在当时,却是让我如负重释地完成了人生的一次蜕变,把兵荒马乱的日子里解放,让我有勇气去挣脱陈旧的外壳;唯一始料不及的是,为此也背负了更多的一份责任与担当。
而这个结果,是我起初没有预想的。
回想中的往事已被抽去了当初的情绪,只剩下了外壳。当我们凶狠地对待这个世界时,这个世界突然变得温文尔雅了。
那时,我正在人生的路程里历劫:为曾经的一段学生时代的感情,所困。
可能是因性情使然以及工作场景中某种意义上的特定需要,我的周边总会多多少少围绕一群女生。
当然,除了工作以外,我们偶尔也会开些不痛不痒的玩笑。
某些时候,看着大家熙熙攘攘的,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开怀大笑。这让当时的我内心深处萌生出一点点无法逾越的满足感。这在她看来,是一种烂桃花的存在。
后来,她也会偶然加入,悻悻地参与其中,但每次都小声细语。我甚至很多次,都不知道她曾来过,悄无声息的一点痕迹都没有。
那几年,我在单位总经理助理的岗位上,整天与各种经营数据与审批单据打交道,显得游刃有余。温和且善解的我的老板,为此对我评价颇高。而我却少不经事,只顾低头干活总不能显露出老道与该有的成熟。
有次,我的老板在无意间得知当天是我的生日,竟特意在公司附近的餐厅定了个包厢,按照惯例与例标,那是只有政府官员与集团高管莅临才有的高配招待。
那次我的老板给足了我面子,刻意让我自行邀请同去的同事一起聚聚。我居然会错了意,等到开席入座之后,满桌盛情出席的名单里,多半是各职能部门的精英女生。老板看在眼里,憋红了脸笑个不停,那种意味深长的夸赞让我错愕了许久。
同样,让我错愕的是,我甚至忘记了那次的在座名单中是否有她。
但显然,她却是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