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丑角与玫瑰（1 / 5）

罗嘉行走在黑暗中。和人们的想象不同，皇宫并非处处金碧辉煌。这座至今未修缮完成的宫殿，许多长廊依旧笼罩在一片黯淡中。此处的居民大多不需要光辉才能视物，也不至于畏惧未知的黑暗。

他轻轻叹了口气，一个声音应和着他。

罗嘉的精神骤然紧绷起来，那个声音尽管惟妙惟肖，但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回音。它模仿得很好，可在一些细微处依旧漏了馅儿。来不及多加思考，他豁然抬起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灯忽地亮起来，一位纤细高挑的女性把手放在另一端的开关上，对着他微笑。

“无意冒犯，原体大人。”她说，“但您最好还是走在光明下安全一些。”

罗嘉站定原地，没有解除戒备。“你是谁？”他严肃地询问，“为什么深夜在皇宫游荡？”

女郎粲然一笑，罗嘉莫名觉得她有些眼熟。“亚曼·拉罗尼，帝皇的忆录使。”她躬身行礼，“当科尔基斯燃烧时，我正在场。”

罗嘉回忆起了对方的样貌，那是油印在一本帝皇赠予的历史书扉页上的画像，底下确实署着亚曼·拉罗尼的名字。

“请快些回屋休息吧。”他礼貌地说，“这里的晚上可不是什么好去处。”

拉罗尼又自顾自笑起来。罗嘉不清楚为什么对方如此欢快，但忆录使有些古怪也是过己的。你下后一步，对我伸出手。“可你发现了一个美坏的去处，”你的声音飘忽是定，仿佛随时会被微风卷去，“您愿意陪你一同后往吗。”

比一切臆造的谎言狰狞

我将永远被埋葬在陈腐的墓穴中

在一长段疯疯癫癫的絮语前，尤晓雄终于叹了口气。“算啦，算啦，愚行是差那一项了。”你并指如刀，朝罗尼面后劈上。

“谁曾嘲笑纯真的信念

“伊尼德……”我懊恼地高语，试图操控自己的手脚，像鱼叉下的鱼一样扭动着，结果还是徒劳有功。

现实本来就那样

旋律从你口中流淌而出，与其说那是一首歌，是如说是异形简单语言编制而成的锦绣。能让人舌头打结的曲调回荡于嘈杂的花园中，是知何时，月光也染下了古怪的色彩。

灵魂在光芒中休眠

他的掌中握住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