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离开这个地方~主线要开始了吗!?(2 / 7)
“来呗。”纯薏没当回事。
“就像这样!好!就是这样,”纯发大喊着持刀冲过去。这次纯发召唤了两个鹿魂紧随期后,其中一只如纯发一样,愤怒的将长矛从地上拔起,将长矛奋力投向纯薏。纯薏发觉飞来的长矛,向旁边一侧,躲开了这个致命一击。“撕碎他!鹿魂——!”纯发突然转变刀势,改变为突刺。一面如烟尘一样朦胧的空中,虚影再次凭空出现,率先冲过去朝着纯薏的左脸一记勾拳。纯薏没有立刻拔刀,而是先应付下来这一拳。他把刀举高,“哐!”一拳结结实实。他来不及迟疑,紧接着就是闪开纯发的直刺,和另外一个鹿魂的从身后刺来的矛。“我看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伴随着纯发的嘶吼,虚影的面部出现一个巨大的口,像张开嘴怒号的嘴,隐约还能感觉到从中喷射的气息。“哐!哐!哐!”虚影愤怒的尽力擂打着纯薏的刀鞘,另一旁的鹿魂将长矛在地上一扫,纯薏被一下击倒,随后就是纯发居高临下的反复劈砍。
加格看的惊心动魄。他没见过纯发这么生气。这样几乎放弃防御和后背,高度专注于面前的强势攻击,他从来没在团队协作的时候见到过。
“啧!”纯薏连续滚了几下躲开劈砍,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站起来,又是纯薏和一只鹿魂无缝衔接的攻击。长矛和刀完美控住了纯薏的移动范围,他现在只能向后和两侧退步躲闪,又一次被逼入被动的形式。“死!去死!!给我死!!”纯发手中的刀挥舞的越来越快,纯薏只能靠风流和感觉来判断躲闪,另一边还要想方设法挡住或闪避虚影向他脸上袭来的狂拳。“咔——嗤——”纯薏突然感觉手中一阵,他瞟了一眼刀鞘,刀鞘已经遍布裂痕,另一只鹿魂扔在歇斯底里的击打刀鞘,上面的裂痕贯穿了自己紧握的地方。鹿魂的拳头紧紧的抵着刀鞘,巨大的力量把刀鞘压到了纯薏的脸上。“唔——!!”纯薏从喉咙里轰出一声艰难的低鸣。“你该死了!纯薏!”纯发如发狂一样嚎叫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喉咙已经劈出了难以分辨的刺耳声音:“去死——!!”
“咔——!”刀鞘被虚影一拳打碎,刀从手中就要掉下去。纯发一刀刺向纯薏,纯薏向旁边一闪,正好撞到拿着长矛幻影面前。幻影将长矛的杆横着一抽,一棍抡在他肚子上。“唔嗯!!”一瞬间,纯薏感觉自己脑子一懵,身体也瘫软下去,当他回过神来,另一个鹿魂则直接照着胸口给了他结结实实的一拳。纯薏能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骨头断裂开来,心脏一瞬间仿佛停了几秒。他飞出去倒在地上,刀被甩在身边不远。纯发收回鹿魂,将刀面用衣服擦拭干净,走向倒在地上的纯薏:“再来啊,你不是很能打,你不是很能说么,嗯?!”一道亮光照亮纯薏阴影中的脸,映射在双瞳里,似乎要把他的脸分成两半,那是刀刃反射的光芒,纯发正跨步向他砍来。“我会亲手送你下去,当是我最后的仁慈!”“纯发!等等!!”加格眼看就要动真格,试图大喊住纯发使他冷静下来。纯薏只感觉心口和侧肋痛的厉害,但他没时间缓,再犹豫一秒,他就是一具尸体了!他尽量伸长了胳膊去够离自己不远的刀,疼痛从身体直通手臂,每动作一丝一毫都带着巨大的疼痛和酸麻感。“死吧纯薏,你的死让我很安心!!”伴随着纯发歇斯底里的咆哮,纯薏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咬紧牙,忍着剧痛一把抓住刀挡在身前……
和纯发的刀不同,纯薏的刀更厚一些,刀刃的角度也更大。虽然和制式砍刀比起来不那么锋利,但如果是金属之间的硬碰硬,那相比其他刀具就显得格外结实耐用,同材料情况下重量、质量都略优秀于制式刀具。所以早在之前的对抗中,纯薏就抓住这个特点,用自己的刀刃尽量在纯发的刀刃上砍,或者用自己的刀刃去格挡来试图制造损坏。根据纯发这种力量拉满的进攻方式,只要有一定程度的损坏,长时间的兵击下就会在某次进攻或格挡的时候刀身断掉,从而形成差距。
他已经尽可能做到最好了,至于够不够份,全看天意……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远处传来奔跑和在土地上蹭滑的声音,在刀就快打在自己格挡上时,他看到一对鹿角闪入自己视野,使本以为安排得当的他倒吸一口气,差点没噎死过去。
“铛!!”强烈的法术光芒瞬间照亮了纯薏,只留下自己面前那个人的一个背影和一面还未形成完全的法术屏障,伴随着清脆的破碎声,纯发的刀从握把被劈成了两段,而法术屏障则瞬间爆裂破碎,无法控制的推力把施法者瞬间震倒在地上——澈一下摔坐在薏身前。
被打断的刀飞了出去,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其中,还有一对正在生死决胜的对手,一瞬间谁也不知道该看什么。
纯发喘着气,盯着手中的断刀,还有倒在地上的两个人,这一幕和当年及其相似,他感觉十分微妙,不知道是该说两个人情比金坚还是说纯薏还是那副窝囊废的样子。
“唔……咳……”纯薏用刀拄着,挣扎着直起身来,澈转身托住了纯薏的脸:“没事吧?哪受伤了?”
“你……”
“我……?”
“你……来干……什么……嗯?”薏从喉咙里发出的沉吟一般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不高兴。
“我?”澈懵了。“我要不是不来你就死了好吧!”
“那又怎么样……这是你该来的时候吗?你来就……呃……来了,你还站到刀下面,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死?自己的法术充能……需要……多长时间……自己没点数……?”
“什么叫那又怎么样!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澈有点委屈,而这转而化成了不被理解的苦闷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