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时命(3 / 6)
刘璋不明白:
“文雄,你这话何意?”
射援先是指了指外面的益州文武,然后小声道:
“我刚刚一直在注意在场的那些益州文武,发现不论是东州还是本州士,皆有那么一股狠厉在,我怕是他们要继续顽固抵抗呀。而这个时候,季玉你可要把住,万不能真随了这些贼人,从胁迫到主谋,那可就不一样了。”
刘璋深呼了一口气了,突然就哭了:
“这该死的世道,我如何就这般苦。先是兄长兄长死了,然后给父亲送个礼,父亲又死了。我就适逢其会,那些贼人就将我推了贼首。然后我就是要收押一个妖妇,就变成了屠杀五斗米教,现在那张鲁在汉中叫着,非杀我不可。”
刘璋的眼泪是一滴一滴往下掉,越说越委屈:
“我才到成都,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又能做什么事?然后呢?什么都往我身上推,五斗米教要杀我,朝廷也不容我,我该怎么办?孝直,你也说句话啊。”
一直沉默的法正,听刘璋问自己,叹了一口气,开口:
“季玉,这就是命啊,召之不即,挥之不去。”
听了这话,刘璋哭得更抽噎了。
他的命真的就这么苦吗?
看不得好友如此凄惨,法正忍不住说了一句:
“季玉,有一个事你要自己做好准备。你之生死全然不是你如何就行的,而是看这一次征剿的主帅是何人,如果是关西的那些凉州将,不仅你有身死的危险,纵然是我和文雄,乃至这满城百姓,都要万劫不复。”
这话说的,不仅刘璋张大了嘴,就是射援也抖了一下,艰涩道:
“孝直,这话会不会太惊悚。咱们都是天子近臣,那些关西老革敢杀我们?就不怕,不怕……”
说到最后,射援也不吱声了,因为他知道那些关西丘八是真的敢。
法正非常认真的和刘璋道:
“如今到了这个时候,再悲叹也是于事无补。如果下来的是凉州将,咱们就是不想从贼也要守住成都,不然这对所有人都是劫难。而如果领兵主将有长者之风,我看这仗啊,也打不起来。”
这下子刘璋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