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间幕：首位升魔者（3 / 4）

这一套跟随费尔奋战许久的MK2动力甲即将抵达它寿命的尽头，在那之后，它会蜕变、重生，还是就此沦为破碎的废铁？

范克里夫知道答案，但他不会现在就说出来。

“你。”费尔低下头，看向他。报丧鸟的眼眶中空无一物，却有真切的视线落于范克里夫脸庞，如刀刃般锐利。

“你在燃烧。”

他们可以继续发起卑劣的袭击，就像他们在考斯上做过的一样。

“我有些担心一件事，范克里夫。”费尔·扎洛斯特缓慢且平静地开口。

“什么事？”

只不过，试图拔出它的人倒是没事，哪怕不带手甲直接接触火焰都不会被灼烧，但他们亦无法拔出它。

范克里夫沉默了片刻，选择了转移话题，语气很是生硬：“.你现在感觉如何？雅伊尔济尼奥托我询问这些事，我们需要把这些情况记下来。未来像你一样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接着说。”

“第二，我在渴求杀戮。”费尔低沉地说。“远胜本能或使命，比野兽渴求饱腹的冲动还要可怕。”

“我听得见.但我不敢听。”

随后，他提到他的动力甲，他能‘感知’到动力甲内有一个模糊的意识正在对他低语，不同于枉死者们那样如山崩海啸般的可怕呼嚎。这个声音低沉而寂静，仿佛尚未诞生。

“不。”

这已经是离开考斯后的第四十七个小时，马库拉格之耀全舰上下所有受损的地方几乎都被维修了一遍，就连那艘陷进舰桥一角的突击艇都被他们以某种方式去除了。

费尔怔住了，不是很能理解他为何要在此刻微笑，直到他听见范克里夫的解释。或者说，看见。

“问得好，我希望我能回答你，只可惜我不能。我自己也并不了解我现在的状况。”

他又把头抬了起来，燃烧余烬般的碎发从额前滑落，遮蔽了他空洞的眼眶。

“我会通知午夜之刃，让他们来想想办法的。”基里曼说道，他微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无奈。

伴随着火焰燃起的呼哧声，一连长模糊的影子开始在黑暗中产生形变。——

罗伯特·基里曼面带思索地看着他面前的这把剑，保持着珍贵的沉默。几个技术军士站在一旁，身边散落一地工具，表情略显无助。

最后，他提起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