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税银（1 / 2）

几人来到堂上，见公堂之上坐一位红衣官服的大人，堂下左右又有两名官员，着青色官服，衙差把人带到两位青色官服的大人跟前交代，一旁师爷着笔书写记录。无非问些什么姓名，从哪里来，是干什么的，昨日夜间在做什么，有没有人证。

程琅几人都如实交代，又问道：“什么时候能放大家出去？”

县令不耐烦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待本案查明，找回税银，自然就可以走了。”

程琅心里盘算，那要是一月一年找不回税银，大家岂不是都要待在大牢了。自己倒是无所谓，却不想玲儿受这份苦，再说女子在牢里也多有不便。但若公然对抗衙门，也非上策。便跟县令提议道：“为证清白，小人愿意协同官府查明真相。”

“你小子口气倒是不小，本官要是信了你，那岂不是成了个笑话？”县令鄙视道，认定眼前之人是在玩什么花样。

堂上知府听见堂下争论，出言询问。县令起身答道：“张大人，此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说要协助官府查案。”

“哦。”知府起身打量眼前之人，观之与平常的市井小民不同，虽年轻气盛，眉宇间却见几分气概，便又问道：“堂下何人？又有何高见？”

程琅抱拳行礼道：“回张大人，在下程琅，请大人借一步说话如何？”

知府应声答应，毕竟这时候没有什么比找回税银更重要，哪怕只有那一丁点机会。遂领了程琅去到后堂。开口问道：“说吧，到底有没有办法找到税银？”

“回大人，目前还没有。”

“哼~你敢愚弄本官？”

程琅安抚道：“大人息怒，也可以说暂时没有。”

知府怒气暂息，继续听程琅说道：“想必大人也是明眼人，大牢中还有数十人，连同在下和堂上的四人，有哪一人看着像抢劫税银的劫匪呢？如果我是劫匪，定然银子到手后逃之夭夭，不会在家中安睡等着大人上门缉拿。难不成大人想的是到时候拿不到劫匪，在众人之中找几人顶罪？那银子始终找不回来，朝廷论罪之时，大人也不能脱了干系。”

堂堂知府，这些道理自然清楚，但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税银丢失已经四五个时辰，一丝线索都没有。“那你说怎么办？”

程琅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说道：“在下所见，将数十人关在牢中，既要派人看守，又要管他们吃喝，不如放众人出去，只是命令他们不准离开此地即可。一人智短众人计长，在下和我的几位朋友，愿意全力协助大人查清此案，如若不成，大人再另谋计策如何？”

知府见此人条理清楚，或许颇有见识，不像是以假话糊弄，便答应道：“既然你有此把握，那本官就给你这个机会，限三日内查清此案，找回税银，本官自有嘉奖。但若不成，只好拿了尔等向朝廷请罪。”

程琅并无把握，向知府请求宽限时日，知府却是不依。回到前堂知府先对县令说道：“两位大人，牢中之人，做完笔录，没有异常的话，就放其离去吧，但要告知他们，在本案查清之前，不准离开本地。”

“是，大人！”

“秦放何在？”

秦捕快上前听令：“属下在，大人何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