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兵行天下（1 / 2）
时光容易逝去人间又是两年，即本朝四十八年，“茶香楼”大门前车水马龙热闹的很，只见从店里一个身穿布衣书生打扮行走不太利索的年轻人背着行李出来上了自己驾驶的马车远去，那就是奉父亲大人之命独自出门历练远游的我。车厢里装的是一些百货，我一路贩卖赚钱养自己呵呵！
一日来到“泥地城”打算顺路去看吴福成，谁想会遇到山贼，虽然我会功夫毕竟没实战还是怕的要死。这“泥地城”本不叫“泥地城”而是叫“华容镇”。此镇虽小但是说来确实名气大的很，三国时曹操差点嗝屁着凉的地方，呵呵！后来此处归魏国后不知道曹操为了不忘耻辱时刻提醒自己奋进或是为了以防日后哪天时运不济又去那里时不至于又被谁吓得嗝屁着凉所以就在两山之间建造了一个小城取名“华容镇”。建好以后因为其镇东西两边正好是两座大山南北就是华容道毫无遮拦，虽是小道但是却可以截西边隔山的大官道的并可以直接连通南北各镇州所以战略上很有价值，且可以凭借天险若与官道上的大镇城池配合绝对是一件利器。自从三国一来连年战火截止本朝开国后官道大镇和“华容镇”已经破败不甚，再说考虑“华容镇”万一落入敌人手中有被截和的可能性所以本朝初年就在华容道和隔山官道的南北交接点上各自重新建立了南边的“华容官城”和扩建了北边的前朝便有的旧址“万刃都”。曹操担惊受怕的超小道嗝屁着凉的问题完美解决不复存在！因为新的南北“节点”太远，以及原来华容镇的居民没有全部离开城墙又破败，所以依然吸引各路小贩当然就有各类“响马”喽！此地盗贼屡灭不成和他们熟知地理以及了解大军来到需要非五天不可有关。所以响马们也聪明将所有人圈入破镇中堵住前后大门并放话两天给交钱六百万两黄金不然屠城！
冷风卷黄土遮天蔽日，树梢挂凝枝银装素裹。镇上所有人都聚集在镇中央的操场上怀中各种心情和表情围拢在一起商议这事关性命的大事。我一手紧紧的拉住马缰一手死命的按住胸口的包袱口干舌燥得得瑟瑟却又大汗淋漓，两眼牢牢盯住马车周围的一切；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武功什么计谋都没有了“第一次真实看到这壮观的一幕“！我随着人流聚到这里并排在最外围。自从昨天下午被圈禁开始大家都在这里七嘴八舌的或大嗓骂人讨论或妇孺小孩的嚎啕大哭的埋怨或怯懦的发表或直接打架内讧……。总之什么都有就是没统一的结论。我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中午的时间已经从恐惧、悔恨等负面情绪中平静了点，至少没有大汗淋漓了，脑子开始有点正常运转开始一心一意想法子逃生，这是人的本能。当我正在专心致志思考时，突然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叫道：“大家请安静！且听我艾某人说一句”。我抬头一看只见中间站立着一个中等身材华服披身浓眉大眼络腮胡的壮年汉子，双手这示意人安静。不过起哄的人多听得人少，姓艾的见状睁眉怒目吼道：“尔等！宁死不肯齐心想折，与汝等同死是吾之耻辱”！有些人倒是安分点了可还有些还是嘴里有点零碎不服气。只见一老者出面调停后所有人总算可以消停点小声些了，老者请姓艾的说活他倒也没推脱朗声道：“情况急迫在下长话短说观看现状贼人要的赎金我们是无能为力，但我们又不能坐以待毙；但要是还像我等现在这样如同长舌妇一般对骂其结果唯有一死别无他路，况且时间无多，我提议现在所有人在两柱香的时间内将各自的意见写于纸上或请人帮忙写，之后汇拢一处；再将所有意见公示两柱香的时间之后开始投票，香烧尽后汇拢所有投票并统计当众念出所有计策的投票数目，以得票最多方案施行，望各位同心同德我们方有生路，切莫在做无谓的争论”！正义之词到底是最得人心的所有人无一反对照例而行。鄙人不才却是意外得票最多，刚刚得知是惊愕万分！众人性命交付与我心中澎湃、紧张、万分激荡不止难以言表。
不知道是天从人愿，还是老天垂怜那天夜里的天气是昏暗无光，不过借着雪地的微弱反光还算是比较顺利的将我的计划实施。艾名就是那个姓艾的壮年汉子，我“中标”以后我们有过一些简短的谈话从中我知道了他的姓名和籍贯等，也对他的性格有所了解，当然他对我也是有所明白。他为人倒是豪爽直来直往，看我怕的那个熊样就开始调侃我说：“………第一次一个人见大世面吧！瞧你怕的那个熊样就差没有尿裤子啦！哈哈哈哈！不过你的脑子倒是好使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种阴招，不亏是读书人啊，行了！你是个瘸子，你就留在城中等到明天黎明时分发布信号烟花吧！上山赶牛冒死玩命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吧”！听着这些话我是又急又气又羞又怒又谢又笑，只能低头不语。艾名先是自己掏钱悬赏征集“敢死队”加他自己最后共计一十二人分成四队每队三人，每队在夜半子时各牵牛五十头上山埋伏，怀揣引火之物，但上山不是用于上山照明之用而是另有妙用的，之所以这样布局是因为前后城门外的“响马”人数在围住我们之后已经有人大约估计过了将近两百五十多人刚好对半分布于南北城门各端。当子夜十分的梆子刚刚敲响时，“敢死队”就从东北、西北、西南、东南四个城墙角挖出的破口，将所有的牛蹄子和眼睛、嘴都用布包好摸到山脚后各自上山，等到山上预定位置后将随带的大刀在牛背和牛身上横着且道口向前的绑好然后原地待命准备伏击。今天绝对是个漫长难熬的一夜，昏黄颤动的火光倒影出残垣断壁上一个僵硬且蜷缩身体，我两眼死死的盯着篝火，两手牢牢的互相紧绕环保与前胸；神色黯然麻木思维混乱之急。篝火哔哔啵啵的响着，我依旧痴痴的望着就是那群配合我行动的男人们已经将我围住还叫了我还记声时我依旧在发呆，最后还是他们中的不知道是哪位狠狠地拍了我一下我才茫茫然回神。我有气无力抬头慢慢一看含含糊糊的问道：“老弱妇孺都安置好了吗”？一个深沉哽咽的声音回答道：“是的，都安排妥当了”。我好像是用了毕生的力气才勉强是自己久已僵硬的身体支撑直了站立起来忐忑不安的说道：“大家，按计划进行，别……别…………怕”！自己说是这么说情态和心里上都不是那个味。一群人踏着雪地咯吱咯吱作响的雪地默默无语各自都表情极度复杂的来到直通南北城门的街道中间点，分两拨背对背而站手中拿着各种家伙什么都有，其中两队中排头几个的手里不光有家伙还有打火器和鞭炮，我手捧打火器面对着放在地上人群中的巨大的烟花。我焦躁不安不停的看着天口干苦喉咙涩。四周静的只听见我们这些背靠背猫着腰的汉子们的重重呼吸声，突然我左手街边挨着一家百姓家单扇大门边的一堆木柴里摸出一个小孩来并伴随着一阵柴火坍塌声音，把我们那个吓得呀！别人是吓得要尿尿，我们中有几个估计就是当时有想尿尿的或是都在裤裆里尿了半截的都给吓回去了；众人齐刷刷的一字看去那个整齐性好的就如同苦练了好几年某日一下子在校场被上将面检一般。只见一个单衣烂衫身形瘦弱披头撒发的小孩从柴里出来后伸出一双小手发出稚嫩微弱恐惧的声音：“爹！我怕”！说着向我们走来。我身边刚才那位在裤裆里尿了半截的都给吓会去那位忽然身体一震，他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虽然我在会夜里看不到但我相信所有人都在那一刻感受到来了一个人的巨变。一个慈爱而沉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是一个父亲的声音：“娃子，回去。爹去弄吃的给你，你先回去！听话，千万听话！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爹马上回来”！那孩子真是听话应了一声就回去了；就在他转身回去的时刻哽咽声、低吼声………！此起彼伏，所有人的情态我能知道都不同了，我也是。我们不能败，也不会败！我抬头望天铿锵道：“兄弟们！冲啊”！我点燃烟花时正是黎明时刻，我抄起长棍随队了冲出去。就在我点燃烟花还没冲出城门外的时间内，早就埋伏在山上身披众多横刀的公牛们被点燃牛尾后不要命的从东西两面的山上冲下山去向着山下贼人们围坐的几处篝火堆，对“响马”们造成左右夹击的攻击。牛的横冲直撞外加牛背的横刀以及牛马受惊的踩踏等，南北两拨“响马”又是在美梦时受到攻击毫无防备而且那些“绿林好汉”都是爱喝酒的，突然发难他们的下场要多惨有多惨。我们出城后先有拿鞭炮的人死命往牛马贼的混战群里扔鞭炮以此保持混乱的场面，然后我们后面的人以及山上冲下来的人合围以后操紧了手上各自家伙的不要命帮冲上去一顿好打，绝对不给敌人一丝喘气的余地。日上三竿之时候，战斗结束，对于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来说这仗大的意义绝对大于改朝换代时那些新皇帝说的那句“一切为了百姓……”的空话来的强，这也会让我们许多人一生记忆和回味。说说战况吧。因为我们是偷袭所以“响马”们死伤过半其余活捉，我们这里是死三分之一，伤三分之二多是重伤。我也是第一次和人干架，而且是这种“大场面”所以一身本事毫无用武之处脑子一片空白什么内力呀、招式统统忘记；就和别的普通百姓一样我握着手里家伙怀着惶恐不安的心和嘴里的吼叫上前一通乱打，结果就是多处挂彩伤的不轻紧张过度晕厥不醒。破城中击退“响马”后的那种喜悦之情和哀送亡者的悲痛这两种主要的情绪伴随着我们暂时回归到了原来的生活。
阳光的无数金线一缕一缕的射进古朴雅致的房中，那个躺在大檀木雕鸳鸯床上绣莽被中的人就是我。别看我静静的躺着但是脑子中依旧在奋力搏杀。伴随着梦中的惊恐和一声狂叫：“啊………！”我醒了，满头大汗双手紧握拳头；全身的伤痛又是让我一阵呻吟，又昏阙过去，但依稀听见两名男子指使下人的声音和女婢应答的声音。当我再次醒来时只见房顶雕梁画栋，丝绸被温暖细腻，檀香扑鼻当然还混着药味，环顾四周的成列我不由的心中惊叹“好一派富贵啊”！最终我的目光停留在我床前的文官佩剑打扮和将官打扮的两人身上。“先生，你可好些了”！从这关切的语气语调中我确定这文官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吴福成；而后面同样关心询问的武将居然是卫如竹。我心中一下充满了问题，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他们怎么在一起？………
我刚要开口问就被他两先截了话，让我先安养有话日后说。
第二天，他们来看我时，我知道了一切。原来卫如竹做官后被派去青海湖平定叛乱，此次是暂时离开青海回京面圣还有就是来这“万刃都”领兵器；因为要面圣所以让他的部下伪装超小路“泥地城”先来吴福成这里报告，然后自己来领兵器；那人就是艾名。也许是天意让我们师生汇聚，艾名在与我“同生同死战”中一起挂彩住在同一家客栈。卫如竹听说此事后面圣一完就立马亲自赶来接应，实在是爱将心切。后来在客栈中和艾名聊天时，艾名那个狗日的嘴巴没遮拦把我的人体缺点和熊样说了个遍，还讽刺了我，不过到没忘记夸我脑子好使。卫如竹听艾名的表述感觉越来越像我，好奇想看看；就然人引路来我房中一看还真就是我，他很是心痛；所以就带我随行来到了吴福成这。吴福成一见到我也是大惊不已，并安排了我也挽留了卫如竹。两人一聊，好嘛！原来是同门。
卫如竹因为有战事在身不能久留第两三天就带着艾名前来向我辞别，我乘机“报复”艾名；可怜艾名因为卫如竹压镇着只能任我报复呵呵真好！一番会晤之后，带着伤离别和无尽的互相关怀；吴福成替我送走了卫如竹一行。我就留了下来养伤；一来是身体实在需要休养，二来吴福成极力挽留，三来我想借此机会报答吴福成帮助他完成除掉汲暗的计划。
在吴福成当大爷一般的供养了我半个月以后我以好了大半，于是找了个他有空的时间，就和吴福成在我的床前单独聊起那个计划。我半躺在床上吴福成在床边的秀蟒墩上坐着；当吴福成将他如何按照我的信件意思并且发挥自己才智步步为营暗地渗透汲暗他们关系网络外加如何申请皇帝代替父亲常驻“万刃都”，以及自己在此地组建了完全属于自己的探马组等等细说了一遍给我听，我在惊叹他的才智至于对他的能力也更加刮目相看，毕竟这个些事情是在短短的两年之内完成。我突然想到他遇刺的事情就询问道：“公子所言学生已经明了，有一事学生突然记起不知道公子能否为学生解释疑惑当然如果多有不便那就算了”。吴福成摆手微笑道：“先生！这是哪里话，请问！”我寻思那次刺杀应该不是吴雷行一群所为，因为吴福成遇刺他们是首先被人怀疑的，汲暗更不会蠢到不顾他自己以前的例子分析违背自己当“幕后黑手”的原则让；刺杀吴福成对他们而言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事情就是在笨蛋他们也会干这样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于是我就确认性的问道：“那年公子遇刺不知道刺客有没有抓到，不过恕学生大胆才猜测应该不是大公子等人所为，因为这样对他们毫无益处，反而会招来怀疑、斥责等”。吴福成微微点头道：“先生高才猜的没错当日那些刺客要杀的本是我父亲只是那日我刚好代替父亲办事坐的轿子正是父亲官轿，后来抓到了才知道原是我父亲想纳为小妾不成酿成遗憾的家人为报仇所实施的刺杀”。我急切询问道：“那家后来是否被移灭”？吴福成黯然道：“本公子无能为力”！我颓然叹了口气想到好色成性恶贯满盈的吴勇所做作为不仅愤慨当着吴福成的面我不好表现出任何不妥，不过我心中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在吴福成不知觉得实施我们的“计划”时将他老爹也一起料理了还要不给吴福成留下任何不愉快毕竟我是外人，他吴福成也是人也有亲情也会护短更何况是他老爹；我提醒自己要慎重再慎重。我再次仔细询问了吴福成关于他自己的探马组情况和在这“万刃都”他和各个部门官员的关系情况以及是否是否又被汲暗他们的卧底渗透的情况等等，听完之后吴福成问我有何反击之策，我亦然反问与他。吴福成苦思道：“先生以前在信中所制定的战略虽是良策但我愚钝的很总是感觉不能真正发挥先生计策”。我连忙推诿道：“公子言重，学生只是为报恩德胡乱帮忙分析哪敢称向公子献计，公子智慧无双其是学生可比。公子日后切莫再说这样的话，学生是在承受不起。公子礼贤下士之意学生明白，万望公子先答应学生日后不论人前人后都莫言这类的话，不然对公子威望有损，对于学生也无一处，我若暴露引人注意更对我们所谋划的事情无益”。看他脸色又变我知道他有些想法但当我说完“我若暴露引人注意更对我们所谋划的事情无益”时候他面色有缓和寻思后点头答应。我接着道：“公子！切勿多想！学生还是先为公子分析解惑吧，给公子多点想折时的帮助，并祈求早日帮助公子完成计划“。吴福成听言开始专注听我分析。我分析道：“公子你并不缺战术以及计谋和实施能力只是有时候需要情报分析者或是战略提醒者罢了，公子你真正要对付的其实只是汲暗党羽而已并非大公子和二公子，两位公子不过是被汲暗利用罢了，汲暗期初欲投公子麾下，怎奈你们是黑白不相容；汲暗怀恨转投他处。汲暗之所以能拉拢大公子和二公子与公子为敌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大公子和二公子本是庶出不能接任刺史心中不满，汲暗又挑唆两位公子说三公子日后接任刺史会加害大公子和二公子，大公子和二公子说白了只是想自卫和表达不满。公子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探马组和在“万刃都”以及吴地的关系网，现在首先要做的事情有这样几件；第一件事就是整顿探马组使它更有效和隐蔽，第二件事加深和巩固“万刃都”以及吴地的关系网使其完全落入公子掌控并且加大对于京城关系网络的张开、加深、巩固，第三件事建立情报分析整理的专门组，第四件事组建行动组且人员要各有不同技能，第五件事就是虽然汲暗经过这些年对内部组织的肃清但是不是没有策反他人际网的机会，而且自从公子离开府邸后大公子和二公子多少也是有点放松从然汲暗不时提点，且据我看大公子实则是个标准的将才不然‘破甲’不可能还是吴地战斗能力最强的部队，至于二公子倒是真的是个花花公子深的寻花问柳绝活要旨，其实只要手法真确挑唆离间以及渗透还是机会多多，只要合理的除掉汲暗和他的党羽又能使两位公子安心和信任公子你不会不念手足情，那么一切自然而解”。吴福成听完我的频频点头称是。后来吴福成再次提出想让我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幕僚，我还是暂时婉拒不过我考虑到可以借机解决吴勇等问题时提议吴福成现在还是按我上述五件事先巩固自己实力以待时变。
在吴福成这里住了快大半年多，时间到了本朝四十九年夏天，期间艾名奉命他的卫大将军军令前来领兵器以及看望我有四次；每次不过从吴福成和艾名的口中得知卫如竹现在麻烦越来越大了。因为卫如竹为人耿直又是出入官场所以得罪不少朝中重臣，也是因为如此才被派去青海湖平叛；况且随着追击叛军的深入越是往西追杀战线拉的也越长粮草、兵器、人员、马匹等等一切供给都成了问题在加上内部人员作梗；所以艾名最后一次来时简直是带着哭丧像来求援的。卫如竹的军队和叛军的主力军队已经开始最后的决战了，战况十分惨烈；可是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朝廷却给卫如竹断了供给这不是让他死在青海湖。根据吴福成搜集到的情报是卫如竹的上司因为嫉妒英才所以欺上瞒下隐瞒不报要弄死卫如竹。青海湖那边现在是夏天非常热可是一到十月就会早早冰封下大雪所以卫如竹真是时间不多了。这可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得意门生竟然落到如此这般窘境，我的心中除了痛惜和愤恨外一个强烈的意思支配这我那就是——我——要——救——他！当下我就拜托吴福成让他将消息上奏皇帝并向皇帝求援，我随艾名先回青海湖辅助。吴福成和艾名见我神情坚定去意已决况且救人要紧，所以也不多加阻拦；我们开始各自行动。
我与艾名星夜兼程，终于在三十七天内赶到青海湖卫如竹驻军的城外，一路行来战争的惨象让我实在不忍看见，包括各种人和动物满地腐尸等；空气中皆是哀伤与悲凉。在这期间我已经开始适应战场环境不再害怕和呕吐不止。因为古城已经被叛军围困所以我们只有从秘密通道进入城中。
清晨古城楼上一位指挥了一夜苦战的疲惫挂彩将军矗立在城墙头上，一手握着一把奇异的大战斧一手一拿一壶酒，目视前方口中悲壮的朗诵着：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这当然是卫如竹。
“兄弟们！功过自有后人道奸臣逃史笔，今日我等只求同生共死，为国尽忠”
我随艾名穿梭在古城走道中，挨着道中各个受伤的兵丁百姓，闻着腐臭和烧焦等混合的气味，看着不同的神情，听着哭喊声和回应卫如竹的号召声“只求同生共死，为国尽忠！”等声音来到卫如竹的身边。当我看到不像人样的卫如竹又心疼又生气，气他不爱惜自己；又看到这一路走来的场景我不知道那里来的担当和勇气；我也不顾斯文对着卫如竹就是一句：“放屁！这时候还他娘的吟诗，要知道活着才有机会，下去歇着，这里吾替汝指挥”我回头对艾名命令道：“传令下去现在开始由我水将军指挥，违令者依照军法处置”。卫如竹回头一惊其实是好几惊：第一惊我怎么来了，第二惊我说话怎么这么粗俗霸道，第三惊我怎么自封将军开始指挥了。艾名一是没反映过来愣在那里了，其他将领士兵等也是一惊：这是谁啊？他搞什么！卫如竹激动的叫了声：“恩师”！他刚欲往下言但是伤势太重又激动了一下所以晕死过去了。我上前取下他腰间的指挥令牌，背对众人喊道：“尔等还愣着干吗，要看着你们将军死啊！混蛋！在这么耗下去敌人都要杀上来了”艾名这才醒悟过来马上差人将卫如竹抬下去医治休养，之后又回来。我借着卫如竹恩师的名头帮助以及艾名的撑腰我用“杀一儆百”的手段用军规严惩了一下几个不服和犹豫、不听调令的小校尉，以此来统一全军使其行动一致有效率不出差错令行禁止预防一些无谓和意外的问题并为我个人树立威信，同时也是为了压制内部互斗影响军队士气甚至是战局结果。其实这也难怪临时换将不说还是一个无品无级的书生百姓在这危机时刻发号施令任谁都会有想法，不过特殊时期当有特殊手段；再说我也只是想以我愚智尽量以最小的代价拖到卫如竹醒来或是力保众人性命活的久点，至于吴福成上报朝廷甚至派援军前来我没有奢望过因为吴福成是没有资格直接给皇帝上书的必须是他那个混蛋写的奏折才可以，这种事不关己还是得罪同僚的事情吴勇才不会干呢，再说卫如竹的上司既然有胆子这么干估计也是有靠山的，就算一切顺利援军到来从最近的兰州调兵也要半个月那里来得及啊；我只是默默的再心里说“万望苍天眷顾，尽吾所能去平息这场杀戮”。在被战火烧的只剩残垣断壁的破旧将军府内的屋檐下，我详细了解全城积极部署和军队编制以及一切军民伤亡、物质等一切情况。根据其他校尉介绍经过昨夜一夜厮杀，叛军会在今日中午开始最后的攻城决战，我方因为物资药物等稀缺战斗人数只有敌人的一半人数，且更要命的是敌方的铁链马阵昨天晚上虽然没有上场可是今天白天的战场上绝对是主角；另外城中百姓军士等都有不同的负面心理反映在行为上，若不加以处理恐怕要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