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起兵在即（1 / 3）

时间倒流到本朝四十九年，汲暗在兰州刺史府门外正在求见时候，汲暗知道一般常用的求见方法是见不到秦松的他必须剑走偏锋冒险一下震一震秦松虽然即使被秦松收留日后也会被他防范甚至杀掉但是这却是最快能见到秦松的方法而且他现在急需要借助秦松的势力去为自己报仇；所以拿出一半指控秦松的证据交给门卫并让门卫带话给秦松若要生就接见他，若要死就杀了他。这一招虽然冒险但是真的十分有效秦松过目以后马上召见了他，但是不是在客厅而是在审犯人的大堂上；秦松要给汲暗一个下马威。

汲暗被押在堂下左右衙役“威武”低吼，身穿官服古松脸皮消瘦之极一把山羊胡子两只眼好像没睡醒但是又有杀气的秦松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好大胆的草寇刁民；居然伪造证据还敢威胁本刺史。你该当何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何人致使？还不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汲暗轻微一笑，秦松怒道：“来人呐！刁民无礼藐视朝廷、藐视律法、藐视本刺史给我上夹棍”。

汲暗忙道：“大人且慢！老朽招！”

秦松一挥手退了上前去衙役道：“你说！要是有半句不实，本刺史要你立毙当场！”

汲暗不慌不忙道：“老朽如果真要和大人作对为什么不把大人所谓伪造证据上交朝廷呢？要是那样即使大人后台强硬板不倒那也能给大人平添许多麻烦和烦恼，老朽要是真的和大人有仇哪里会笨到像现在这样自己送上门让大人处置；至于是不是伪证只有天知地知大人知和老朽知，不过我要提醒大人这些只是一半的伪证老朽要是今天死在大人手里那么另一半的伪证就会不知道去哪里了。老朽不敢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威胁大人，只是想为大人消除无妄之灾为大人鞍前马后效力，同时也希望大人能替老朽伸冤报仇；而且老朽要报仇的对象也就是大人无妄之灾的来源。老朽这里有一封信想请大人过目”。说着从怀里取出吴福成写给吴勇的信还有一张卫如竹手下将士的联名纸递呈了上去。

秦松过目后尤其是看到吴福成按在信纸上的吴地刺史大印时心中狂怒但是脸上还是十分镇定道：“老人家果然是身负冤案快快请起，本刺史念你年迈又有冤屈在身宽恕你冒犯之罪。你随我来后堂将本案始末详细说给本刺史听。退堂”。然后左右衙役“威武”低吼汲暗被松绑带了下去。简短解说就是汲暗用他三寸不烂之舌虚虚实实添油加醋的说服了秦松还取得秦松的信任还成功挑起秦松对吴府的仇恨，最后给将吴雷行的吴地兵符和吴临终吴地财政打印以及这些年老百姓告状的状子以及这些年吴家父子所作的一切违法事情的罪证等收集整理后的册子还有吴临资管的那些糊涂且漏洞百出的吴地财政账册等等都交给了秦松作为礼物；并说只要秦松能把这些交给德皇帝，让德皇帝问罪吴府汲暗他能让“万刃都”都检查御史肖鹏出庭作证。

秦松虽然恨上了吴府但是他也清楚的认识到眼前的这位师爷居然能这么容易得到吴府大印、罪证等更能让在朝廷中有名的圆滑鬼肖鹏就范这个人绝对不是池中物啊！自己要提防借机除了他不然一定是养虎为患。

汲暗在兰州留下以后，秦松和他谋划了一下；秦松上书皇帝状告吴家父子三大罪状以及自己愿意替皇帝彻查处理此案，上书大致内容是：“第一、是说吴家父子承蒙皇帝恩典祖上余荫久居要地却上辜负皇帝信任与重托下不能惠及百姓福泽苍生；治理吴地无方不说还祸乱一方吴地百姓怨声载道兹呈上这些年老百姓告状吴家父子所作的一切违法事情的罪证收集整理后的册子，还有吴家父子中饱私囊的吴地财政账册等以为凭证。这些凭证皆是吴地百姓难兼重负到下官处伸冤时自发提供的证据；第二、根据被下官救下遭受吴府迫害不肯同流合污深明大义的前吴府二公子的汲暗师爷交代吴地每年给朝廷的供奉只是吴地刺史吴勇搜刮多年不要多事即将败坏之物，甚者每年向皇帝陛下选送的秀女都是吴家父子玷污过的不洁之女；真是岂有此理吴家父子不知将皇帝陛下至于何地，这是要是传扬出去皇家名声、朝廷威严、皇帝陛下脸面将情何以堪啊！第三、吴地刺史吴勇和二公子吴临资只知享乐贪图美色不务正事不说，吴家大公子因不满朝廷法制‘历代刺史只能有嫡即位’所以自己在执掌吴地最精锐“破甲”以后不断扩充自己示意有先弑父杀弟之意更有自理为王的野心；吴家三公子吴福成更是野心勃勃不但利用自己在吴地文人雅士的关系网络笼络人心而且根据‘万刃都’都检查御史肖鹏的举报自从他吴福成代职‘万刃都’以后以用各地守将来领兵器之际广交人际为以后叛乱做准备；说来下官也有失察之责如果不是汲暗相告下官还不知道下官处的青海湖平乱将军卫如竹已经被吴福成收买成为他的走狗。综上三罪皆有凭证且皆被下官查实，吴家父子所作所为真是罪该万死天理难容罪在不赦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啊！还有皇帝陛下应该有所耳闻‘万刃都’不光是前朝的全国兵器高产地之一也是当朝最大的聚集天下能工巧匠做多守卫最严厉的兵家重地，当年吴勇其祖‘吴迪’攻下此地后百万大军不到一万人可想而知此处一切都非同一般，开国后始帝下令重修“万刃都”并加大防卫多设机关，‘万刃都’周围一切州县等保证‘万刃都’一切用度后才需考虑朝贡。吴家在吴地苦心经营多年势力盘庚错节不容小觑，若是不马上采取行动吴家闻讯以后狗急跳墙占据要地‘万刃都’利用充分的时间差做好准备公开反叛那时就很难收场了，所以为保皇帝陛下安危、江山社稷兴亡、黎民百姓安定；下官恳请皇帝陛下不要在有任何犹豫应该立刻下旨削去吴家父子一切官职以及权力立即逮捕就地正法已灭九族永绝后患，同时详细彻查所有和吴府有关系的官员等严加查办。

下官为了弥补管理下属不严之罪想将功补过同时也为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希望皇帝陛下能给机会让下官去平定和接管吴地”。

秦松写完奏折以后却没有马上发出去而是先留在身边，汲暗起初很奇怪多次暗示催促过秦松时不可待；可是秦松好像一点也不急的样子。汲暗经过多次努力终于打探出秦松在顾忌什么在等什么，原来秦松是怕汲暗室吴家派来的奸细以前汲暗所说的遭遇怕是苦肉计，引起秦松猜测起因就是汲暗一开始太想快点取得秦松的信任不但将一半指控秦松的证据和老百姓告状的状子以及这些年吴家父子所作的一切违法事情的罪证等收集整理后的册子还有吴临资管的那些糊涂且漏洞百出的吴地财政账册等一下子爽快的交出而且还把吴雷行的吴地兵符和吴临终吴地财政大印也痛快的交出来。如果汲暗这是吴府派来的奸细那么秦松要是把折子递上去后皇帝来查时，吴府和汲暗一口咬定这是秦松伪造陷害吴家父子的伪证；汲暗被派来秦府卧底只是要寻回被秦松私自盗取借以威胁敲诈吴家父子的吴雷行吴地兵符和吴临资吴地财政大印以及秦松所在不法之事被下属联名举报的那“一半指控秦松的证据”。到那时秦松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就算没有上面的风险秦松在没有看到肖鹏愿意配合的书信以前光凭汲暗的片面之词，他秦松实在难以相信一个曾经的小小师爷能控制住朝廷中有名的圆滑鬼肖鹏。

汲暗虽然暗地里用脏话把秦松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好几遍但是他也清楚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汲暗怪自己操之过急了；他知道为今之计只有拿出实际行动效果才能打消秦松的顾忌取得他的信任并促使他下决心上奏，而要这达到这个效果肖鹏的回信将是重中之重；只要有肖鹏愿意合作的回信那么只要自己向秦松点破“一半指控秦松的证据”秦松可以烧点永绝后患，剩下“一半指控秦松的证据”只要秦松不对自己下手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而且自己现在要依靠秦松的庇护才能不受吴家父子威胁所以自己是绝对不希望秦松有事情的更不会害秦松；至于老百姓告状的状子以及这些年吴家父子所作的一切违法事情的罪证等收集整理后的册子还有吴临资管的那些糊涂且漏洞百出的吴地财政账册等都是真人真事经得起朝廷详察吴地各级衙门也都有留底民间也有证人可找还有那些证据上都有些吴地府衙的印章敲着所以绝对是真的不会成为反咬秦松的伪证的；最后关于吴雷行的吴地兵符和吴临终吴地财政大印一事其实也简单秦松要是怕可以当即销毁，要是不怕那么妥善保管将来接手吴地时可用。汲暗推算日子自己寄给肖鹏迫使肖鹏就范的两本账的其中一本和一封信应该已经早到“万刃都”肖鹏手里了，估计这些天该有回信了自己再忍几天吧！

肖鹏拿到汲暗送给自己的东西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想起当日汲暗被吴勇驱逐离开前特意来到自己处和自己的约定“肖检查史，老夫今天有急事必须离开他日会有一样东西寄给肖检查史，万望肖检查史到时不论老夫是何等身份都请务必一观，因为那样东西足以对肖检查史产生巨大影响”。肖鹏当时反复琢磨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却百思不解今日看来汲暗是早有预谋啊！但不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是福是祸。

肖鹏拆看信封一看颇为吃惊因为这个笔迹对肖鹏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正是他远在福州老家的娘子所写不会有错。

“夫君

妾身拜首

当夫君看到这封信时为妻和一家老小还有恩公裴员外一家都已经深陷囹囵为歹人所劫持，夫君莫怕为妻等暂无性命之忧一切安好。这些歹人不过是想利用为妻等威胁夫君为他们办事，夫君也不必报官因为抓我们的就是以前吴地刺史大公子吴雷行的师爷派来的，现在听说那个师爷已经投靠了兰州刺史大人。抓为妻等只要是想让夫君帮助他们一起对付吴氏三父子。如果夫君不答应那么为妻等自当性命不保。

其实劫持为妻等只不过是他们加上的第二道保险锁，就算不劫持为妻等单单告诉夫君他们密谋实施多年的第一道保险锁夫君只怕也要向他们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