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雨夜屠夫 21（2 / 4）
何刚又说：“慧芳，你醒醒，你醒一醒——”
叶慧芳没有反应。
何刚这才回过神来：妻子，是真的走了。
他嚎啕大哭：“慧芳啊，你醒醒，你再骂骂我，你再骂骂我啊——”
他心如刀割。
事到如今，他才明白自己真正所爱之人。
医院中。
潘阳经过抢救，捡回了一条命。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高一凡走进病房，打算给他做笔录。
潘阳看到高一凡，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哥怎么样了？”
即使何刚对他开了枪，他最关心的人，还是何刚。
高一凡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
潘阳指的，是何刚。
高一凡摇摇头：“他受伤并不严重。”
潘阳这才放下心来。
他突然又哭了起来：“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一凡叹了一口气：“他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潘阳抬起头：“他怪我杀了那个女人？”
高一凡道：“你觉得你杀人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