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艰,家难养。(1 / 2)
“这个野味儿鲜,一个十七文,两个就是三十四文,”酒楼老板顿了顿:“六甲,成家了吧,也不容易,这个价格已经很公道了。”
“那个墩子,给拿些盐。”酒楼老板按下两只兔子。
陆六甲不放手:“掌柜的,您这……”
“那个切墩的,拿壶浊的。”酒楼老板放开兔子。
“都不容易啊,掌柜的。”陆六甲放开兔子。
三十四文,不加点儿东西,骗狗呢!
况且,不用想,这酒就是剩的,倒在一个瓶子里的,要是新酒谁给你啊!
就这酒不贱乎,知足吧。
拿了三十四个铜子儿和一小壶剩的浊酒,这酒不便宜,来路虽然干净,但是从一个猎户身上出来,让旁人不禁联想有些故事。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陆六甲拿着酒,来到一个小巷子,在脸上蒙了一块布,就去了小镇边缘的一个杂货铺,把酒换了钱。
这个杂货铺的东西,都是收的些陆六甲舍不得买的。
换句话说,这些都是有钱人看不上,穷人舍不得买的东西。
这个杂货铺存在的意义就是在穷人中的富人买点儿穷人的奢侈,真正富人看不上的东西。
满足一下穷人的富人梦和穷人的虚荣心。
当然,这个穷人富人的定义只是这个小小的镇子。
这壶酒换了二十文钱。
那酒楼老板就是个小人,就喜欢占人便宜,换了这壶酒,陆六甲估摸算了算也够了。
到了村口,刚好看到地里干完活想要回家的文叔。
“六甲,过来说点事儿。”文叔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