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痛苦的夜晚（2 / 2）

牛小二接过一看，五十块钱，立刻热泪盈眶，连连鞠躬道谢。女孩说了一声不用谢便跨上一辆人力三轮车载着乐器走了。牛小二追了上去大喊着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还你钱？我怎么报答你······

女孩回了一句，不用还啦！便渐渐消失在昏暗霓虹灯中。牛小二抹了一把眼泪，感叹道，不但人长的美，心也美呀，俺牛小二感谢你一辈子。

牛小二找了一家还未关门的小饭店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填饱了肚子后，牛小二隐隐地觉得有点惭愧，骗人家小姑娘的钱不是男子汉的做派。这时候他才想起表哥表嫂，不知道两人杀得怎么样了，得赶紧回去看看。

当牛小二回到黄豆的住处时，发现房间内满地凌乱，桌子凳子上有很多刀砍的痕迹，但却没有发现血迹。牛小二放下心来，应该没有闹出人命。于是，他东找西找看看有没有人，他在卧室的床边找到了一把砍卷口的菜刀，捡起来摸了摸，翻看一番，没有血迹，应该是砍硬东西砍的，扔了。

卧室也是一片狼藉，俨然刚刚发生过大战，但却没有血肉横飞，不知道这仗是怎么打的。突然，他听到一些响动，循声望去，在床里面的拐角处看到一个人。他走了过去，是表哥，他靠卧在墙角，手里是一瓶快喝完的白酒瓶。

黄豆看到了牛小二，平静地问他吃饭了没有。牛小二有点吃惊，表哥虽然一身酒气但却清醒的很，而且他异常冷静。

“表哥，我吃过了，你没事吧？”牛小二小声谨慎地说。

黄豆扔掉了酒瓶说：“我没事，臭婊子，不值得老子难过。”

说完，他要爬起来，但却力不从心，又摔倒了。牛小二上前扶起表哥，问他表嫂去了哪里。黄豆有点气愤道：“以后不准叫她嫂子或表嫂，她不配，她就是一个贱货，一个臭婊子，听到了没有？！”

牛小二很无奈，这表嫂事儿做的确实不像话，哪能干这种事，于是他狠狠地点了点头。

他把表哥扶到床上睡好，然后开始收拾房间。一直收拾到凌晨2点才完成，劳累不堪的牛小二终于可以睡觉了。他刚躺下，突然手里摸到一个滑滑薄薄黏黏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面膜。

牛小二想到这肯定是表嫂用过的，就觉得这东西特别恶心，视作秽物，于是他赶紧扔了。可是手缩回来发现还黏在手上，于是他赶紧甩手。不料左手甩到右手、右手甩到左手，就是甩不掉。牛小二一时无计可施，便破口大骂，你个贱货你粘老子干嘛。

突然，熟睡的表哥应声醒来，问那贱货是不是回来了。牛小二告诉他没回来，只是这面膜粘到手上甩不掉，气死我了。

黄豆便倒头就睡，牛小二又开始甩面膜，他用力一甩竟然不见了，于是他安然睡去。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那个面膜竟然黏在了表哥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