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黑娴要和巧儿结拜(1 / 3)
焦古兰弯腰看看驳的四只脚说,“赵王误吾!《山海经》吾总共记载了八十又七种异鸟神兽,其中,就有驳。赵王说,汝写的疏和驳一般无二,岂不是重复?就将驳删去。岂不知,这驳的四足明明是虎足,如何与疏相同?赵王误吾赵王误吾!”
鲜北看焦古兰那个样子,安慰着他说,“没事舅父,有我回去的那一日,我再想法修订回来。”
焦古兰嘎巴两下嘴,没有说出来什么。
鲜北回去,看到巧儿在草原边沿站着,鲜北说,“你在此作甚?”
巧儿嘲讽地笑了,说,“这是到哪里整回这么一大瓮酸文假醋?”
鲜北才意识到自己严重受到焦古兰的影响,说话不免趋向文言。于是,他也笑了,说,“虽然文言和口语不是一回事,战国时期,二者却趋近。但是,也没有焦古兰这么说口语的,他完全就是用口语演绎文言,显得自己有学问?”
巧儿问,“哪那么一个焦古兰?和一个药名一样?”
啊,“焦古兰”和“绞股蓝”发音可不是一样咋地。鲜北笑着说,“可不是?你要不提醒我,我还没觉得,只是觉得怎么这么熟悉呢——此‘焦古兰’非彼‘绞股蓝’也,他是蓬陪嗷的舅舅。”
巧儿说,“你这家伙掏得深啊,把‘最差国务卿’的娘家人都给掏出来了。怎么,他们家住在草原地下?”
“‘地下’?哪有,喏,在那个小山包上。”鲜北向蓬陪嗷的家里指去。
巧儿刁刁地说,“那我怎么看你和黑娴在草原的中间下了驳,你不是进了‘中药材’的家门,你是进了哪里?”
鲜北知道他和黑娴下驳苟且,被巧儿看到了,就冷哈哈地说,“进了门不假,不过不是‘中药材’的家门。”
巧儿说,“你蛮有情趣的嘛。”
鲜北的脸皮有点儿木,他说,“几日不见,摩擦出火了。只好苟且行事。”
“这个时候用文言文好啊,搪塞过去,还显得干干净净的。”巧儿突然话锋一转,说,“你别忘了,你已经把黑娴给你的义弟了,是义弟,不是别人!”
鲜北也激愤起来,他抻着脖子对巧儿吼了起来,“他要黑娴的时候想过我是他义兄了吗?!我是他义兄!他想过关公是怎样对他义兄的妻子吗?两位嫂子在屋里睡觉,老关在外边秉烛读书,读了一整夜,把个《春秋》看了好几遍!他‘最差国务卿’想过这一层吗?!”
巧儿嗫嚅着说,“你真是气蒙了,蓬陪嗷上哪知道关云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