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保护费（1 / 1）

史莫然踩着脚步，龙二的生意都是一脉相连的，久豪大酒店的主要生意往来在龙二手上，他和几个势力相当的朋友合伙经营；放权不作主事人。光拿分红，每年都是很可观的数字。龙哥，偶尔去照面一下，不插手酒店；他们之间的事。就像龙二提醒过；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两耳不闻，都在想听不见。进去了，连装都要清醒。

洗浴中心是有龙哥一半心血的，原本龙二要把洗浴中心和久豪大酒店为一体，龙哥说；分开为好！生意要分开做，不能钱一个人挣，时间长了；合久必分，分开就是鱼死网破。龙二认为有道理，洗浴中心的事全权由龙哥负责管理。龙二着手蓝色酒吧的投资，他把自己最重要的场子交给史莫然来看管。他不好怠慢，酒吧鱼龙混杂，没人盯着；很容易出乱。史莫然尽职尽责，他在场子里，龙二放心。遇到不好对付、不给面子的，龙哥毫不客气，他一出面，不管你们如何面红耳赤；曾都是道上混的，知晓龙哥为人的，也得留点薄面；不在酒吧挑事，出去找地方。

龙哥的面子是史莫然和豹子都很佩服的！豹子回来后，想点差事，收保护费和租金的任务，龙哥和史莫然都顺利交给他。两件事加起来是豹子找龙哥、龙二摊牌收下的，他总是不情愿跟着龙二后面到处跑，学做生意，尤其生意没学会；赌博倒学会了。他也不是爱赌，受不了龙二的说教；豹子自由散漫惯了，哪里像个谈吐得当的生意人。也许是龙二看明白、想清楚了，豹子说；我家的产业和生意还不够做吗？为什么还要出去学，上学都没好好学；我先学了谈恋爱。手上生意你们忙不过来，为什么不带我分一杯羹；二哥，我可以不去你的酒店和酒吧，一天到晚和莫然一样看场子，整天待在里面；假惺惺的恭维、很无聊。另外；大哥、洗浴中心，我不碰，我从现在开始；不要你们的施舍。豹子是拐弯抹角的不服气！

虽然；龙哥和龙二每月都有一份不错数额进入他的口袋，供豹子吃喝玩乐，好不快活。对豹子而言，他早已成年，有自己的想法，自觉是寄人篱下的同等待遇。有一片场子属于他，多好。以免，伸手问龙哥、龙二，听他们嘴脸，总归自给自足的好。他们同在一屋檐下；龙父和龙阿姨看他整天无所事事；家会被他败光，尤其在澳门一晚，差点一栋楼赌光。连续几天几夜，不见踪影，龙二猜测，肯定是去赌了，赌是最败家的；以豹子的脾性，受不了别人的激将法。赌了输，输了想赢，赌场向他那样的愣头青，那有不被玩惨的。不够；可以签字，借押。

龙二是和龙哥一起去的奥门，他怕豹子赌性不死，连他都拉不下赌桌。还好，他们连夜赶去，龙哥差点砸了人家场子，豹子才认怂回家。从那之后，他也收敛了不少；龙哥和龙二也不再一味的惯着他，说教不通；他们想法依了他。龙二和龙哥也是有自己的小打算，豹子玩心重，多少钱经他的手；都是挥霍一空。钱在他眼里没有概念，豹子突然想干点事，龙二成全他。于是，龙二阔气地说，豹子；今年，你自己挣钱。我把虎门的保护费和家里出租屋的租金交给你手上。你去收，收多少花多少；我和老大不管不问。豹子，交给你，你就要去做；场子丢了，很难收回来。

豹子很满意，开始认真收保护费；做一名半路出家的包租公。收保护费不似收租金，要人多示众。豹子样样精通，带了小孙和阿青两名小弟；一开始，史莫然同他一起去造势，慢慢的；他们两个玩不到一块。渐行渐远！说白了，豹子为了方便，抽时间去香港和奥门玩上两天，钱没了；回来收保护费便准时的积极。龙哥和龙二随他自由发挥，只要不大肆血拼；他们是很接受现在的豹子。不过，话说回来，豹子也算是加入家族生意，从底层做起。

红灯坊里的小姐们，大多会主动跑去豹子身边献上保护费；豹子，又来了；吆，每月这么准时呢？

古月姐姐，有没有很想我。

呵呵，想你；你又不是真心的对姐姐，隔这么长时间看人家，都赶上牛郎织女鹊桥会的日子？女人很会撒着娇，他们碰在一起，犹如干柴遇上烈火；俨然一副打情骂俏的小情侣一般，好不惬意。旁人见了，干脆坐下观看。

豹子张开双手，向后倾斜；他可不会让女人轻易得到，他痞帅的笑着，姐姐；保护费准备好，还藏老地方呢！

讨厌，豹子；每次都猜的好准，姐姐除了藏这，还能藏那吗？

豹子瞧着凑近的古月，穿着性感、身材较好；姿态妖媚的想勾人魂魄。连久经沙场的豹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史莫然觉得豹子比以前好多了，他有正儿八经的收保护费。在豹子面前，她们花心思，全然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在史莫面前，她们只能是阿谀奉承。豹子的玩笑话又开始蹦出来；古月姐姐好会撩人，看、四哥；眼睛馋了？

史莫然故作冷眼旁观，豹子学着点到为止；他想借机转移话题、拉开距离。古月姐姐，自己拿出来吧！我可是个绅士手。待会儿，等急，不小心抓破皮；今晚，你要少赚几百块。

讨厌，光说不练；拿给你好了啦，姐姐今晚把三百块保护费挣回来！女人娇羞作态；领口间三百块红钞被她用手利落地夹出来，在扫过豹子面前，放进他手里，抛出一个眉眼，潇洒转身过去，用身体贴近史莫然；四哥，豹子收保护费，比你坏多了！

小骚娘们，学会告状了；嘿嘿、豹子看着不回应的史莫然发笑，倾着身体，伸手拍在女人的翘臀上；形似拍屁股走人，打发女人一般，看她扭着屁股走人。

豹子身上有股莫名的狠劲，狠起来似龙哥；不给一点甜头。他跟龙二后面也有几年时间，生意人的那套装腔作势，豹子不是不懂，他带进来；活学活用。史莫然认为，豹子的处事作风是龙哥和龙二带给他的影响力，他刚柔并进；对于不听话的他也不惯着。

学会讨价还价，我豹哥的脾气；你打听打听？小孙仗势恐吓路边卖水果的摊贩，一边吃着摊贩车上的水果，一边催着摊贩赶紧掏钱。对于，小摊贩，豹子是不愿亲自出马。摊贩倒也认怂，乖乖就范。他怕再耗下去，还要搭上些水果赔不是；原本只是想碰碰运气的，哎；算了，拿着；四哥，豹哥，下次照顾照顾点生意！

收保护费也分间断性，下午四五点出门，沿途挨个收；到晚上七八点，她们生意高峰期，不做打搅；改天过来接着收。

或许是樱子发来的短信，豹子在按摩店门口看着手机里的信息停下脚步；他不喜欢里面的女人看着男人谄媚的样子，一口烟抽完；他们悻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