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一样的史莫然（2 / 3）

我明白，他还有点老板派头；虽然他嘴上见到你们都毕恭毕敬，说起话来叫人捉摸不透的有趣；偶尔张领班会说他和龙二的故事。

你们聊的很愉快？

嗯、不，他说的我都不懂；张领班大概把我当作他的听客。他吹嘘自己曾是个厉害人物！

张领班不喜欢吹嘘，做过不小的生意，在生意上他和龙二相辅相成；只是，他动了恻隐之心；失去了当初的狠劲。张领班改变的不是一点点，他和龙二完全不一样；你很幸运，向天！

张领班是我的幸运！你也是我在虎门遇见的幸运；我想说谢谢你，四哥。刚刚吃饭，没空隙说；呵呵！向天扭捏的像个小媳妇。

史莫然会心一笑，笑起来没有任何杂念；向天仿佛看见不一样的史莫然，是含蓄的，盛开的；春日里的清风徐来。彼时，他们相互在对方心中犯起一丝涟漪。

向天开开心心地告诉史莫然，你很喜欢喝酒吗？

史莫然不回答地摆摆头，看看向天欲言又止的模样儿；你想学喝酒？

我想请你品尝！

向天在卖什么关子？史莫然来了兴趣，瞧瞧向天跑进房间，转头向他招招手；他顺着向天的意图走进去。再次进入房间内，里面适当添置了冬天加厚的被子、枕头，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寒酸像，墙上贴有一张明星画报，看样子；是向天比较崇拜的男偶像！只见向天长方形桌子上，多了一个小纸箱。

它们是我刚买回来的宝贝！向天意外炫耀，史莫然好奇的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几乎想同时打开纸箱，似热恋中的小情侣；一点小秘密都藏不住。凑在一起探讨！

四哥，我在酒吧，一有时间观看调酒师学调酒；调酒师摇酒器的动作特帅。尤其高难度甩酒瓶地表演，如同杂技师傅高空表演；酒瓶在他们手上切换自如，永远不用担心它们掉下来。我想，做一个出色的调酒师。

你学会了多少？向天。

嗯，我学会了几种酒的简单搭配和比列；自己试着调几杯，你帮我尝一尝；嘿嘿；向天不好意思的请求史莫然；酒吧里面的酒太贵，一杯甚至要我一天多的工资；而在酒吧只能算最便宜的鸡尾酒呢？我需要攒到有多余的钱才能尝上一杯。

吃饭的时候没见你拿出你的宝贝？史莫然默许向天的请求，他的上进心远比自己强多了。在广州，自己是被龙二半推半就地学点本事；那些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装进心底是否有过一星半点的成就感。

吃饭时，四哥说：吃鱼时，不要说话；小心会被鱼刺卡住！我悄悄告诉你，自己从未被鱼刺卡住，即使再小的鲫鱼；到春天鱼刺最多的时候，鲫鱼的刺未能伤我分毫。向天耍起小滑头，一次性把所有的本领都提供出来，加上调好的鸡尾酒怎么能在吃饭的时候享用呢？想着，不自觉地望向史莫然。

史莫然笑着回应；呵，吃饭的时候确实不适合品尝它们。

喝它们有点情调才好！譬如酒吧的氛围；向天着手一一拿出纸箱子里地一瓶红葡萄酒、一瓶低价格的朗姆酒，水果有一个柠檬、两个橙子、苏打水和白糖，先准备柠檬和橙子播开榨汁，向天的手法比较简单粗暴，直接握紧拳头拧成橙汁和柠檬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