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眼中的犯人（3 / 3）

这种话的意思一般是提醒对方不要知法犯法，阻止对方不要继续犯罪行为才使用的。

换言之，在此之前，杜勇齐并没有对程晓琴做过违法的事情——至少明面上没有，否则面对一个已经有过违法行为的人，这句话是没有丝毫意义的。

但另一方面，程晓琴又向黑猫下了请求杀死杜勇齐的委托。

能让一个成年人诞生杀害的想法，甚至宁愿相信一张简陋传单上的消息，程晓琴对杜勇齐的恨意可见一斑。

再联系上杜志澄的委托，以及他手机照片中程晓红和程晓琴等人无神的样子，沈玉的脑海中产生了一个猜测。

杜勇齐确实对程晓琴，程晓红做了违法的行为，而且应该相当过分。

比如……催眠？

不管催眠后做了什么，至少被催眠的程晓琴不该知道杜勇齐做的事，所以明面上这还是杜勇齐第一次犯罪。

只不过背地里，程晓琴却通过某种方法知道了杜勇齐的事，但是没能抓到证据。

在没有切实证据没法报警的情况下，程晓琴才走投无路地选择了相信传单上关于黑猫怪谈厅的信息。

而且还是在杜勇齐“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后才行动的。

“你都知道了？”

思索片刻后，沈玉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句子简单，相对更不容易被发现语气的异常。同时也没有明确说明是什么事情被知道了，只会让程晓琴自己对号入座，思考自己知道了什么杜勇齐的秘密。

而这在程晓琴眼中，就是眼神阴暗的杜勇齐，发现自己知道了他干的那些龌龊事后，随时准备灭口的样子。

没有装傻的必要，杜勇齐随时可以控制她的思想，让她亲口说出来，不如干脆地交代。

毕竟求救和报警的消息已经发了出去，只要继续拖时间，等到警察到来，那么就安全了。

脑海中快速地过了一下各种回答的利弊后，程晓琴点下了头。

“没错！我知道你一直在催眠控制我们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