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活是一场战斗(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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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没说话。
护士们在护士站里面讨论着他们。
“我想见玄儿!”michael很执着地对老康说。
“我也想!”
“她在哪里?”
“不知道!你没看到我屋子里的三副遗像吗?都是拜你所赐。”
“你是说他们已经去世了?玄儿呢?我不相信!求求您,让我看一眼玄儿,看一眼就够了!”
“玄儿,丢了。可能早就——死了——”老康老泪纵横地盯着天花板。
“是你们不想送她回去才这么说的不是吗?”
“我真希望那只是撒了个谎——”
“求求您,告诉我!”
“我可以告诉你,然后你就从我眼前永远消失!”
“好——”
“当年她被外婆偷偷带回来,接着外婆被当局警告要立刻把玄儿送回去,否则会面临国际诉讼。她一辈子谨小慎微居然伪造文书把孩子偷带走,我训斥了她一顿,并要把玄儿送回去。她死都不肯,竟然第二天带着玄儿不知所踪。自从康妮走后,她完全变了一个人!我想最多就是把孩子藏在亲戚家,挨个打听都没有消息。直到一周后——我接到电话——她在医院里——”老康泣不成声。“我不该逼她,应该和她一起把玄儿藏起来就好!”
“她在医院里躺着,不省人事。医生说是被路人送来,急性脑出血。玄儿也不见了!我想等她清醒了就能告诉我孩子在哪儿了,但是——但是她没挺过来,一句话也没能和我说就走了,就这样潦草结束了!连个告别都没有。”
“玄儿!”michael用他粗糙的手掩住自己激动的脸,眼睛里布满血丝。“她丢了?她居然真的丢了!有没有报警?”
“报了,也找了,没结果——”
“我一定要找到她,她一定在某一个地方,我不相信她死了。”michael眼眶里噙满眼泪。
“我说完了,现在你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