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发现第二个阴谋（2 / 3）

我从昨天开始往前追溯，昨天没有什么异样。继续往前追溯，再往前追溯，再往前看……突然，我看见龙家的菲律宾女佣琳达的身影在眼前一晃。我马上倒回去仔细看，看见琳达坐在楼下餐桌旁，跟我家的女佣露丝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话家常，厨房里传来阵阵榨汁机的轰鸣声。

很快，露丝从厨房里出来了，她用托盘拿出2杯果汁，一杯放在琳达面前，一杯放在琳达的对面座位。接着露丝又进厨房去拿出2碟用紫糯米和椰汁自制的菲律宾甜品，一人一碟。她又再回去厨房取刀叉，放好刀叉后两个人开始祈祷，我知道很多菲律宾人信天主教，讲了“阿门”后2个人就开动了。

她们俩隔着餐桌面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闲聊。我把音量调大，听见琳达跟露丝是用英语交谈的，也许来自菲律宾北部小镇的露丝跟来自菲律宾南部小岛的琳达方言不通，就像nmg人跟广东人方言迥异一样。

琳达问：“你家小姐怎么会认识龙家大少爷的？”

“我怎么会知道？”露丝不经意地说。

琳达说：“你家小姐真的了解龙大少爷吗？”

“这是小姐的私事，怎么会告诉我呢？papa，mum，他们都没话讲，我一个做家务的有什么话讲？”

琳达左顾右盼后问道：“家里真的没人吗？”

“没有人。papa，mum，去喝下午茶了，喝完还要上山郊游做运动，晚餐才能到家。”

琳达很神秘地问道：“我在龙家做了15年，你猜龙大少爷在这15年里娶了几个新娘吗？”

“几个？”

“5个。”

“啊？”

“这5个新娘都是只待了几天就跑了，最长的一个也不到一个月就跑了，个个都是大吵大闹一场才跑的。”

“新娘为什么要吵闹？”

“15年前我听不懂粤语，第一个新娘为什么跑的我不知道，她只待了二十几天就跑了，跑之前把客厅里的大花瓶都砸了个稀巴烂，大小姐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第一个新娘是新加坡人，她回娘家去了。听说很快就离婚了。”

“第二个呢？”

“第一个新娘跑了以后没多久，好像只过了几个月，龙大少爷很快又结婚了。这个新娘是马来西亚人，新郎新娘刚度完蜜月回来，吃晚餐时就大吵大闹一场。那时我听不懂粤语，只看见新娘脾气突然很火爆，去找来一个木柄的拖把，把餐桌上的晚餐都打得一片狼藉，新娘当晚就买张机票回马来西亚去了。”

“第三个呢？”

“第二个跑了以后，好多年都没有动静，大概是3年前吧，龙大少爷又娶新娘了。这次是一个台湾来的新娘，据说新郎新娘是在一个什么国际研讨会上认识的。那时我已会讲粤语，就知道一些他们闹离婚的原因。结婚还不到一个星期，新娘就在客厅里大闹天宫，就跟那只中国猴子一样用一根棍子把客厅里的摆设全部砸烂了。新郎狠狠地打了新娘几巴掌，新娘也用那根中国猴子的棍子狠狠打了新郎一下，几个姐妹和龙二少爷一拥而上，把新娘按在地上狠狠地打了一顿，连龙家老太太也加入进去打新娘，一边打还一边喊叫，‘小狐狸精，反了你，牙尖嘴利，不守妇道，我先松松你的皮，让你知道儿媳妇是要怎么当的。不懂家规的混账东西，才打了几下就受不了了？一点用都没有，我儿子怎么会看上你这块豆腐渣的。我年轻时嫁到龙家来，我那婆婆才叫厉害呢！我都坚持熬过来了，你这么一点苦都受不了，我看你就是一个败家货！别离她，让她躺在地上松松皮，皮紧了就不听话。’结果第三任新娘当晚就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