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暗命运(2 / 2)
岳浩然说出心里话:“这倒不用,是我没处理好才会被怀疑。我爸爸是特警,在一次扫黑中牺牲,我妈因为太伤心不久也去世了,我是被我爸的战友抚养大的。我很憎恨这些作恶的人,所以我立志成为保护人民的军人。我留你在我身边做事,是因为我觉得你也是疾恶如仇的人。以你的条件,你可以选择舒服的岗位,也有机会嫁给高官,但你仍然选择在一线战场拼杀。如果没有正义信仰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指导员,你真是我的知音!能在你手下做事,我感到很自豪。”月睛感动地说。
张亚楠来到家勋的民宿,家勋在屋外的廊亭坐着。她有些尴尬道:“我是回来结帐拿行李的。”“我知道啊。”家勋说。“你的伤怎么样了?”“没事,我很好。”“我那样对你,你还救了我。谢谢你啊。”张亚楠难为情地说。“我们都同类,应该互相帮助的。”家勋说。
“既然是同类,为什么你不给我机会跟你在一起呢?”张亚楠不甘心地问道。家勋解释道:“在你房间时候,我有推算过我们的姻缘。我发现你并不是真正爱我,你是看不惯夜惊跟人能开心地在一起,你给我制造困扰,目的只是为了拆散我们,并不是真心想跟我交往。在推算到的未来里,我若选择了你,你得手后很快就对我厌倦,因为我这种性格的人不是你喜欢的,你向往的是花花世界。未来你跟你老大要离开蓝海市,就借此机会跟我提出了分手,分开后即使我以朋友的身份发信息给你,你都不愿意回复。但是我选择跟纪含秋,半年之后她就会怀上我的孩子。我是真的想过平常人的生活,你明白了吗?”
“这下我心服口服了,对不起,这些天给你造成这么多麻烦。”张亚楠向他道歉,“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你给我发信息我不会不回的。”“好啊。”家勋向她伸出了手。她笑着与家勋握了握手,两人冰释了前嫌。
家勋打电话给纪含秋,想向她解释。“渣男,铁证如山,我不会再相信你了!”纪含秋忿忿地挂掉了他的电话,但又接到了他的信息,“我现在在你家旁边公园的红亭等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纪含秋啊,你不能心软!”她给自己鼓劲道,但还是按捺不住地下了楼。
她来到公园,看到家勋穿着冰川蓝的衬衣站在红亭之下,“糟了,这心动的感觉!”她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争气一点,看到他就沦陷。“你有话快说,我很忙的。”她虚张声势地说。“我跟她是清白的,是她威胁我拍了那张照片,我们什么都没做。”家勋解释说。“她是女的,能怎么威胁你,你不会反抗吗?”纪含秋问。“因为我有把柄在她手上。”“什么把柄能让你出卖身体给她?”
“她想把我的身份说出来,我不敢让你知道。”家勋说。“你什么身份?你说出来我都能接受,我是接受不了你骗我。”含秋说道。“好,我告诉你,我是夜惊。”家勋鼓起勇气坦白道。“什么是夜惊?”“如果我显露出真身,你还会爱我吗?”家勋反问。“会啊,你不是跟我说过,爱是要靠心去感受,不能用眼睛去看。”含秋回答道。家勋以为得到了她的真实的想法,高兴地变成夜惊形态。
“啊!”含秋尖叫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家勋立即恢复人形说:“这就是我另外一个面目。”含秋哭着说:“你是什么妖怪?我什么都没看见,不会告诉别人的,求你不要杀我!”“我是夜惊,我不会伤害你的。”家勋想去拉她起身,但家勋一碰到她,她就尖叫,“不要!”她的叫声引来了附近的人,家勋苦笑了一下,转身匆匆离开了。
葛晨栩回到帝鳌酒店休养了两天。张亚楠心急火燎地找他汇报道:“栩哥不好啦,异空间基地出了问题!”她打开空间通道,只见基地的地面,墙和顶部都出现了裂痕,“不仅是我们这里,其它地方的基地也是这样。”葛晨栩扶墙找了个地方坐下,叹气道:“传令下去让他们别再进去基地了,里面的空间随时会崩坍。”葛博才不解道:“晨栩叔怎么会这样的?”葛晨栩解释说:“操纵暗属性的技能是需要强大的意志力,我现在的意志力已经支撑不了这些空间了。”
黄阳担心道:“没有异空间基地的保护,如果一言堂攻打过来就完了。老大,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葛晨栩无力回天地说:“没办法。通知弟兄们让他们去投靠其它的暗夜社头领吧,我给不了他们庇护了。”黄阳伤感道:“栩哥你对我有提拔之恩,我不想走,让我陪在你身边吧。”“你还那么年轻,跟着我这个废人有什么用?不要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葛晨栩劝导道。他又对葛博才说:“小才,如果给一言堂的人知道我没了能力,怕是会来追杀我,你留在我这也不安全了,我叫人带你到你姑丈那去吧。”“我不想离开蓝海市。您别太担心,一言堂说好跟我们停战,我相信他们不会动手的。”葛博才说。
“他们是看在我比他们强大的份上才愿意停战,现在我成了一个普通人,你不要指望他们会遵守承诺。”葛晨栩说道。葛博才拍胸脯道:“如果他们真的对你不利,我第一个就站出来帮你!”“你有这份心就好。我有抑郁症的,本来压住了,但最近又复发。有我这个病的人一般都活不太久,你没必要为我搭命进来。”葛晨栩坦言道。这话一出,葛博才感到良心不安,如果不是自己让骏驰来刺激他,他不会变得这么惨。
他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给家勋,“勋哥,你让我带骏驰给晨栩叔见面,导致他抑郁症复发了。他对我很好的,你能算一下有没有办法可以救他,我求你了。”“好,我会帮你推算的,有办法的话我通知你。”家勋挂了电话心想:就算有办法我也不会说出来,他和我之间只能活一个,我不能让他杀我的未来出现。
葛博才没想到的是,黄阳对他早有警觉,让尤弋窃听了他的这通电话。黄阳把通话的内容告诉葛晨栩,他听后火冒三丈:“好你个郑家勋,我都放你一马了,你还对我赶尽杀绝!这个叛徒不能再留!你叫上几个弟兄,今晚我就要亲自把他解决!”
家勋在床上躺着,母亲突然间进门来,“家勋你对人家闺女做了什么?别人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她女儿见了你之后就躲在房里害怕地不敢出门。”家勋说:“我能做什么,我就做了我自己啊。”母亲说:“你这孩子真变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就希望你别做什么坏事。”家勋背过身去,不再说话了。
张亚楠打来电话急促地说:“你做的事被栩哥知道了,他要来杀你,你赶快逃吧!”家勋吓得一身冷汗,在他推算的未来中,与葛晨栩见面之日就是他的死期,冥冥中命运像注定一般无法改变。他第一时间跑去找父母说:“爸爸妈妈快跟我走,不能留在这了!”父亲说:“这是我们家,还要走去哪?”“有人要杀我。”情急之下他只好说出实情。“那要赶快报警啊。”父亲拿起电话,他也想到什么拿过电话打给了月睛,“葛晨栩要来杀我了,你快来救我!”月睛也吓了一跳,连忙调动就近的队伍赶去。
母亲拍打着他,“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啊?”家勋说:“以后再说吧,现在快跟我走!”他们刚来到院子,就看到外面停来几辆车,家勋只好又带着父母进回屋内,把门反锁。门被黄阳一个冲击波就轰开了,一众人等涌进了屋里挟制住家勋和他的父母,葛晨栩最后一个走进。他一手握住家勋的脖子,“郑家勋,如果没有你的话,这天下早都由夜惊控制了,你让我们族人错过了唯一能翻身的机会!你这叛徒不知悔改,还继续使坏,敢叫葛骏驰那孽畜来折磨我。说!今天你想怎么死?”
家勋扭头看一眼父母,对葛晨栩说:“你要我怎么死都行,不要在我爸妈面前动手。”“好,把他拉到外面,我亲自了结他。”葛晨栩说。就在家勋要被带走之际,母亲突然跪下哭泣道:“大哥,我儿子欠了你多少钱,我跟你做牛做马都替他还上,我就一个儿子,求你不要杀他!”说着朝葛晨栩磕了磕头。父亲也跟着跪了下来,“只要放了我儿子,多少钱我都给你。”葛晨栩冷笑道:“你们真好笑,他背叛了他的族人,我是在清理门户,我缺你们这点钱吗?”
“什么族人?我们不认识你,大哥你说清楚,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儿子?”父亲不解道。葛晨栩听了一把扯过家勋的衣领,“你竟然没告诉你父母你是夜惊?夜惊就这么丢你的脸么!我要你马上变成夜惊形态,给你父母瞧一瞧你真实的样子!”“求你了,不要这样。”家勋哀求道。葛晨栩怒道:“混帐东西!你应该为你是夜惊感到骄傲。黄阳,给他建立一下做夜惊的信心。”黄阳心领神会地说道:“郑家勋你别不识好歹,不变的话,你爸妈就要人头落地了!”说着手中聚集能量。
家勋无路可走只能来到父母面前,变成夜惊形态,父母看到他的样子后立马吓得连连后退。这时黄阳和手下们也变成了夜惊形态,黄阳说:“看清楚了,你儿子跟我们是同一类人。”“你们都是什么妖怪?”母亲惊惧地问道。家勋变回人形态说:“爸妈,我是夜惊。”说着想拉他们起身,但母亲死活不让他碰,父亲还踢了他一脚,“滚开!别靠近我们!”
看到这个局势,葛晨栩心满意足地说:“郑家勋,你体会到被家人嫌弃的滋味了吧!”这时月睛带着一言堂的队伍赶到,“你们赶快放开屋里的人质,不然我们就开枪了!”葛晨栩心里大惊但仍虚张声势地说:“开枪的话我就全反射过去,死的是你们。现在暗夜社都是遵纪守法的,我们没打算伤害任何人,只是跟我的同类会个面而已。不信你问他。”说着把家勋推到面前。月睛有所顾忌:“会面要这么多人吗?这里不欢迎你们,赶紧离开!”“那我们走就是了。”葛晨栩说着便带人不慌不忙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