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摊牌（2 / 3）

“也不能说猜到什么，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你之前一直都能容忍他们，现在不忍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么无非就是两种原因，内因就是你不想忍了；再者就是外因，有什么东西逼得你不能忍了！”李靖如实回答道。

“嗯，你虽然是没有全部猜到，但是却也是猜出个大概，确实，我是被逼的，燕云节度使禄安山他节制北方三镇兵马，均为我大炎精锐，他来信要我控制本地铁矿，不要轻易流出！”张京简单的讲述了信的内容。

“阿爹，他让你控制本地铁矿，可是盐铁一直都是朝廷专营，铁矿更是军需，一直都是由刺史掌管，根绝军队需求，定额开采冶炼，她禄安山这是什么意思？”张妍儿小心的询问自己的父亲，不过从她的眼神中显然是已经猜出了什么。

“这个禄安山是不是真的已经计划谋反了？”李靖迟疑的看着张京。

“从信中来看，他已经是做好准备，随时就要起事了，他现在让我控制本地铁矿无非就是希望约我一起叛乱，亦或者······”张京话说道一半，目光又看向李靖。

李靖看着自己这个喜欢打哑谜的老丈人当真是感觉有些鸭梨山大，他只能接话道：“亦或者只是希望你在南方阻断朝廷的铁矿来源，或许他已经向着其他几个辖区有着金银铜铁矿山的节度使都写了信，他在北方起兵，难么南方自然就是朝廷的后勤，只要南方能够有人呼应，那么朝廷必将首尾不能兼顾，这个禄安山的算计确实是很好啊！”

“不错，只是我自然是不能起兵反叛，但是也不能不做防备，我们这里原本就是南部蛮荒之地，虽然这些年太平了，但是南部蛮族却是依旧是虎视眈眈！”张京阐明自己的态度，自己绝不会反叛，但是后半句话却是让李靖感到异样。

“岳父大人，您这是不打算反叛，但是依旧是想着控制铁矿？”李靖试探着问道。

“阿爹，你这是？”张妍儿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是的，我自然是不会反叛，但是如李靖所言，我也确实是想着控制本地铁矿，但是将是合法的，依照大炎律法，除了北方那几个节度使是直接独揽地方军政大权，其他节度使都是要在发生战事的时候，才可以控制本地军政大权，所以我必须先做好准备，毕竟我没有不臣之心，但是不能保证别人没有！”张京说到这里，语气变得低沉和肃穆。

“哼，其实不就是自己也想割据一方！”李靖心里却是轻蔑的哼了一声，不过脸上还是显得异常认真。

“所以我现在必须开始严格治军，将那些我们原本不想处理的人都要处理掉，要不然万一有别人来攻打我们，这城中大族、百姓难免不会有受人蛊惑，万一祸起萧墙，那可是大事不妙！”张京也是直接说出自己的处理王静哲他们的目的。

“所以就要我继续整饬军队？”李靖无奈的挠了挠头。

“不错，如我之前所说，我们这里毕竟周围还有南蛮，万一周围的节度使想着趁乱，联合满足侵占这铁矿，我们的压力可就是大了，所以整饬军队，现在是必须的，同时我们还需要扩军，因此，你这个司法参军现在责任重大！”张京这句话基本上就是将李靖的退路全部堵死了。

李靖从张京的语气中已经是知道自己目前是别想脱身了，不过他依旧是不想坐以待毙，“既然这样，岳父大人，有些话我就是要直说了！”

“嗯？你想说什么？”张京迟疑的看着的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