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行意者之死(1 / 5)
弥清一拍拍那晕倒的斗篷人,将他翻了个身。
这人脸上胡子拉碴的,即使晕倒脸上仍紧皱着眉头,消瘦的面庞依稀可以看出曾经的俊朗,翻开他禁闭的眼皮就见血丝布满眼眶,睡的很沉。他双手间有好几个老茧,弥清一推断是个练家子。虎口处有两道结疤不久的伤疤,明显前不久经历了一场异常凶险的战斗。
食指探了探鼻息,微弱的呼吸感传递了过来。还活着。
弥清一毁尸灭迹的想法瞬间消失,转而从一旁休息的床下翻出了一根麻绳,将那人绑在椅子上。
黄雨怡默默看着不说话,而广魉则是气愤地盯着她。时不时推开蓄意偷袭的广魉。
“欺人太甚!”广魉高呼一声,拍了拍黄雨怡之前推他碰到的地方,对人洁癖型又犯了,黄雨怡怎么就喜欢逗他呢?心里问候了黄雨怡几十遍,但人早就跑得远远的去撩松弥弥那只松鼠去了。
现阶段没有成行意者还不能在黄雨怡面前骂她,心里怎么想的都会被知道。
“嗯?弥清一你怎么把来的人绑了。”
夜黎建这时左右手各端着一盘菜出来了,将红烧排骨和鸡腿放在前台的桌子上,向弥清一询问道。
“什么啊,刚才那人一棒子差点砸死我了,不绑他绑谁?”广魉隔着老远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对着这边边说边找出钥匙把松弥弥放了出来。
松弥弥一出笼子就上蹿下跳,灵动的眼神滴溜溜地转,没高兴两秒就被一无情之手抓住揉捏。
“这只松鼠应该叫什么呢?”
“它叫松弥弥,已经取了名。”
弥清一啪啪两巴掌呼上了那晕倒之人的脸上,还不忘和广魉说句话。
“我看这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吧。罢了罢了,我懒得取名字。”
广魉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花生试探性递到松弥弥面前。
松弥弥捧起一颗花生就啃了起来,几下子就将外壳剥去。打包带走塞进口中之后又瞅了瞅广魉手中的花生。
转头就跑向前台盛水的塑料杯,就差那么一点点,广魉怕松弥弥逃跑,卧槽一声前去关大门。弥清一回头一把逮住了松弥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