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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下凡尘仙翁警世 破戒规武帝临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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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翁临凡续长生,自破戒规灭灵灯;君王纵欲欢一时,遗恨庸碌满堂春。

话说贾南风急见张泓,问道:“先生,如今陛下龙体欠安,政事交由三杨,保不定哪日龙御归天,如若杨氏一门掌握朝权,岂有我言语之地。先生可有良策?”张泓答道:“杨骏德浅才庸,杨珧生性软弱,杨济勇夫而已,三人皆不足虑,所虑者,唯皇后杨芷也。正是皇后居中用事,杨骏等人才能进宫议事,商榷要政。”贾南风说道:“那该如何对付?”张泓回道:“不忙,如今未到时机,太子妃需静待时日,讨好皇后,且较之往来,更要谦卑恭敬,以取皇后欢心。”贾南风疑道:“这又是何道理?”张泓说道:“陛下虽有佳丽万千,但皇后仍得宠爱,六宫上下由其独裁,陛下尚在之日,皇后说话一言九鼎,又有三杨相助,此时不得与皇后争锋也,轻举妄动,必遭皇后警觉。只有待到陛下殡天,太子继位,太子妃才有出头之日。”贾南风问道:“依先生所看,父皇尚有多少时日?”张泓答道:“陛下本龙精虎猛,只因沉迷美色,终日宣淫,才致精竭体虚,疾病入身,但我观陛下气色,虽然黑气下沉,病入肌理,也不在两三日之间。”贾南风思索片刻,笑道:“若父皇撑得个三年五载,杨家心腹遍布朝野,再来相争,定难上加难。先生如能使个法子,助父皇早日超脱,岂不更好。”张泓心道:“世间竟有如此狠毒之女,都说权欲弄人,使人性如兽也。”贾南风见张泓久不答话,问道:“先生有何所思?”张泓答道:“陛下乃开朝人主,运数自有天定,我纵有道法,不敢违背天道。太子妃所想,恕我不敢从命。”贾南风一听,脸色一沉,沉默良久,又问:“那父皇病情,如何走势?”张泓答道:“陛下喜好女色,所患疾病,皆因女色而起。如果戒淫欲,静调理,则会慢慢好转;如果纵淫欲,享女色,则会加剧病情。”贾南风一听,眉头一舒,说道:“先生何不成人之美,使个法子,让父皇尽享快活,也算尽我等孝心。”说完,二人密议起来。

夜半时分,武帝于华阳宫夫人诸葛婉处歇息。诸葛婉端来药汤,朱唇轻启:“陛下,该服药矣。”于是侧坐榻边,用汤匙舀起一勺,轻吹一番,喂至嘴边,武帝小抿一口,说道:“药有些烫,且放在一旁,待会再喝。”诸葛婉听罢,遂将药汤放至香几上,说道:“陛下调养多日,如今觉得身子好些否?”武帝说道:“好是好些,但总觉收效甚微,时不时体虚身乏,头昏目眩。”诸葛婉笑道:“还不是陛下处处采蜜,个个留情。”武帝正要答话,忽听“吱”的一声,左厢窗户莫名开了,诸葛婉奇道:“外面不曾有风,何故窗户自己开了。”于是吩咐婢女将窗户关了。哪知关上这边,另一侧窗户又开了。武帝见状,觉得奇怪,便走了过去,望望窗外,一切如常,诸葛婉也忙走来,正要把窗关上,忽一阵黄风吹来,两人顿时迷糊了一下。诸葛婉说道:“原来是外头有风,陛下若不放心,臣妾让婢女再去看看。”武帝打一个呵欠,说道:“不必大惊小怪,将窗关好便是,朕有些乏了,歇息了吧。”二人说话之际,不曾察觉头顶房梁上,一个人影缓缓移至香几上方,原来是张泓来到,只见张泓将手放至内裆,掏出一些粉末,搓成一粒小丸,双指一弹,弹至药汤里,随即化作一丝黄风,出了宫去。诸葛婉关窗之际,又觉脑后生风,一阵迷糊,奇道:“今儿个如何平地起风,真是怪哉。”武帝也不答话,朝着龙榻度去,诸葛婉遂关窗,走到香几旁,端起药汤,用嘴沾了沾,说道:“药汤已不烫矣,陛下喝下,好早些安寝。”武帝躺在榻上,说道“且拿过来。”诸葛婉服侍武帝,将药汤喝下,两人和衣而睡。

武帝本欲好生歇息,可今日比以往不同,自觉喝了药汤,片刻工夫,头脑清明,眼目澈亮,下腹温热,四肢有力,疲乏昏沉之感,荡然无存,一股雄浑之气,在体内蠢蠢欲动。武帝辗转反侧,睡不着觉,侧卧身子,谓诸葛婉:“今日喝了此药,感觉甚好。”诸葛婉问道:“陛下有哪般感觉。”武帝答道:“朕觉得神清气爽,龙马精神,体内似有无限气力,到处窜动,憋躁难耐。”诸葛婉媚笑罗面,轻声说道:“还不是陛下在臣妾这里调养得好。”武帝捧起诸葛婉脸庞,透着月色,更觉秋水伊人,细看之下,面如傅粉,肩若削成,螓首蛾眉,丰颊杏腮,朱唇皓齿,倚姣作媚,尽态极妍,不觉痴了。诸葛婉见一眼,知其心思,忙道:“陛下身子才有起色,当好生歇息。”武帝急道:“朕已然痊愈,今宵良辰,正是情好意合,不可辜负了枕边佳人。”诸葛婉半推半就,自在意中。一夜温存,武帝似变了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以为经过调理,安适如常,复旧如初,于是又终日取乐,沉溺美色起来。有诗为证:

雨点青柳碧如新,莺沾粉黛去有情;

一朝闻得芬芳醉,江山不敌美人心。

且说昆仑山玉虚洞有位仙神,名叫南极仙翁,乃阐教道法元始天尊座下大弟子。一千三百年前,姜子牙助武王兴周伐纣,元始天尊门下十二上仙,因身犯杀劫,在九曲黄河阵中被混元金斗削了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故各自散去,从头修行。天尊授姜子牙封神榜,封叁百六十五位正神,隐于上清天弥罗宫,将玉虚宫上下事务,交由南极仙翁处置。

这日,玉虚宫得镇元子筒帖,邀南极仙翁到万寿山精研长生之术。南极仙翁领白鹤童子驾云兴雾,一行千里,过洛阳境地,脚下自觉一缓。白鹤童子问道:“师叔,为何作此停留?”南极仙翁说道:“也不知为何,行至此地,心中有些异样,我且来看看。”于是闭上双眼,两指一捻,默念玄语。少顷,睁开双眼,说道:“我道为何,原是人主有难,被迷魂妖毒所惑,再有时日,恐性命不保。你且先去万寿山,拜见镇元子,为我道明缘由,我且往洛阳皇宫走一遭,解了天子之难便来。”白鹤童子与仙翁道别,径自先往万寿山去。

南极仙翁驾下云头,来到洛阳皇城,只见皇城内,城楼高耸,屋宇林立,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洛河之上,长桥卧波,粮船云集,端得是阡陌通达,百业俱兴。南极仙翁心道:“千年不见,人间竟如此景象繁华,终究还是天下大统,四海安宁,方能造福社稷,兴业安民。”且思且走,少时,已至皇宫。

武帝正于后宫逍遥快活,忽闻值日来报:“陛下,有一方士,自称南极仙翁,有事相禀。”武帝心想:“这等方士见朕何事?无非谈天说地,故弄玄虚,好得些赏赐,添些名望罢了。”身旁一群娇娃美女催促得急,遂吩咐:“此等方士,朕一律不见,可使些钱银,打发便是,莫要坏了朕的雅兴。”话音刚落,只闻耳边传来一声:“贫道不请自入,还望陛下见谅。”顿时轻烟缭绕,祥光缥缈,武帝定睛一看,只见得一位老道,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慈眉善目,长须如银,手执鸠杖,旁牵白鹿,从薄雾蒸腾之中,徐徐走出。好齐整,但见:

上停隆合藏天地,长眉如柳分乾坤;

双目精睃朗日月,两袖飘袂按阴阳。

鸠纹刻杖衔星斗,葫芦万象蕴红尘;

青袍袭履踏云登,白鹿跟走随圣行。

大罗金仙临凡地,魑魅魍魉避退急,

一心为解帝王难,造化福泽系苍生。

道人至武帝面前,打个稽首,口称:“陛下!贫道稽首了。”武帝极有眼力,见来人非同小可,非寻常方士,即收了怠慢之心,喝退两旁,问道:“道者从何而来?”南极仙翁答道:“玉虚而来。”武帝又问:“何为玉虚。”南极仙翁答道:“九玄金阙谒清玉,寂绝灵皎步虚空”。武帝虽荒淫,但毕竟是个心思聪慧、七窍通达的开朝天子,即道:“朕以为道者只是个寻常术士,图些钱物,贪些声名而已,如今见了,方知失礼,还望道者莫要挂怀心上。”于是命左右赐座,南极仙翁也不谦让,坐下笑道:“些许误解,何足挂齿。”武帝也笑道:“是朕俗了。”又问:“敢问道者哪教人士,住何方洞府?”南级仙翁答道:“贫道乃阐教道法元始天尊座下弟子,南极仙翁是也,所居昆仑山玉虚洞。因镇元子邀习长生之术,故路经此处”。武帝问道:“仙翁可否与朕讲讲长生?”南极仙翁答道:

世人皆求长生,世人不知长生。长生,不在动,而在静;不在身,而在心;不在形,而在神。世人只想长生不老,身心不灭,岂不知,神仙无万年,何况凡间人。阐道,即心道;长生,即心生。心不清,何来修道;心不净,何来长生。有人讲求吃穿用度,却执着功名利禄,忘却众生福祉;有人讲求求仙拜佛,却执着个人追求,忘却家国大义;有人讲求逍遥无为,却执着安乐独享,忘却负任蒙劳,此皆非长生真谛。长生,乃不争浮华,不辩是非,不惊荣辱,不动心境,不贪名利,不恋红尘;于不争、不辩、不惊、不动、不贪、不恋之中,清欲,健体,修德,善行,大义,神往,以求天地人合,道法自然,方至精、气、神之长生也。

武帝听言,大悦,说道;“朕闻仙翁一席话,不觉神清气爽,对长生之意,体会更进。不知仙翁所讲阐道仙家,又是何生活?”南极仙翁说道:“贫道有歌一曲,且与陛下道来:

云卷云舒,潮起潮伏;花开花谢,日出日落。潺潺流水,抚尽爱恨情仇;醇醇美酒,忘却喜怒哀乐;徐徐清风,拂拭兴衰成败;澜澜月光,映照悲欢离合。岁月幽幽,烟雨蒙蒙;红尘滚滚,过客匆匆。一碧星辰,便是玄宇一望;一捧尘砾,便是天地一抹;一水江波,便是晨梦一帘;一曲轻吟,便是千古一书。相逢是缘,相别是歌;世间潇洒,不尽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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