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4月3日(1 / 1)
15点4分:
我就这样求了。因为我把它看做纸张。
差不多也这样,就清楚了,对于他们。
越来越,我已经越来越想要生活了。因为他,因为我曾不以为意、不屑一顾的感情这个东西,因为他这个人,我想要婚姻,想要正常过日子,就像每个别人一样。越来越多地微笑、开怀地笑,放松地笑了。越来越不挂怀“那些”了。随着时间完逝,继续害怕覆灭,继续“不认可”,继续保持面上的晴朗和完好,继续爬去终点。
我还有一副十字绣。我开始对照着画了。日记放到空荡里面去。
我想知道,为什么是要我无知而痴妄。为什么是要我“想要了”、和“误以为”。
我想知道,人不是被抛来的。然后裹挟了去到后面。我不要这种实情。
我知道的,金钱它被上了颜色,而且金钱上了我们的颜色,所以不可以提起它。所以谁也带着它的颜色到最后一次呼吸。
我捱了。除了不继续连累她更深,还要不亏负他。什么是我的生命气息,在一次次,看见孩子们的面庞,我知道它在,还有一遍一遍看见“他们”,我是知道它是什么。我并没有气息。
我想要问造物,要它敢回答。
倒春寒的时候,下了雨就会很凉,不多穿一件就会很凉。我不厌恨他了。我想她。我的面上只是没有表情,不笑,但是也没皱眉头,也没叹气。
我想全部的你们,几乎每天,当然,最近是他的份量充足,不互相影响。
我还是厌恨造物的,因为它不疼惜我的妈妈,她应该被爱怜,她和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不愿意这样。
我还想问,为什么你们把金钱看重过我。我想问,我是不是表露错误,从我们认识开始。
其实,我没有消除对死亡的惧怕,我不肯要它。但是醒和睡着,差别是有的吗,我的心里已经装了他,所以我想着他而睡着,又想着他醒过来,这是差别吧。
我也活生生了。实打实。该轮着些什么,就轮着些什么。
我想他在专注工作吧,偶尔想我一下。我看得清楚的,和他一起的往后日子。
我不敢去看自己,看见自己的时候,我想要脱离身体。
我打扰了你们,你们在意过我吗?假使我也是一棵青青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