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人皮(1 / 6)
就在裤子云血池继续试错的第五天。
鸡公岭上的那群娘们儿,大多回到贺府,只有极个别的踏上修身养性的它途。
可以肯定的是这群花里胡哨回到贺府的夫人,都把钱袋子藏匿着,以落魄状态外加屈辱表情,博得贺离骚垂怜,令他无限痛恨自己枉活一世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住。
反复清点人头,总差几个数。
“老夫人怎么没见回来?九姨太呢?我的女儿贺勿缺呢?”贺离骚一把掀开乌纱帽。
正门之下,其余夫人不敢吱声,她们工整地跪成两排。
那颗直径一米的大煤球还垂悬在那里,有不怕黑的乌鹊在煤球上啄食着什么,强化了煤球的动荡不安。
这可是舟弃横的点睛之笔,暗讽无论你咋样洗呀那也是个脏东西。
“爹,我现在可以把它捅下来吗?咱们胜利了,被抢走的夫人都被还回来。”贺天问望了望煤球。
“不行,得把煤球一直吊着,直到见到你老娘回来,古有卧薪尝胆,今有煤球壮胆,老子一见到煤球就有雪耻的勇气和力量。”贺离骚边说边去捡刚才扔掉的乌纱帽,抖了抖灰,扣在钝锥状的头颅上。
贺天问悻悻地向前拔起一位夫人,愤呵:“我的妹妹贺勿缺是不是被锁在彩霞山?快给老子讲清楚。”
贺离骚猛瞪一眼贺天问,冷冷地说:“没大没小,所有的夫人你都该叫娘。”
贺天问无趣,陪上笑脸。
那位夫人吓得直打寒颤,半晌,便将贺勿缺自愿留下陪睡舟弃横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别说了,这是贺府孽债呀。”贺离骚捶胸顿足,如豆的小眼睛扫射一番,接着问,“那个光头女子呢?难道她也甘愿沦落彩霞山?真是个无齿之徒。”
贺天问补充:“老子就说过该多拔掉些她的牙齿,不过爹放心,杜娥的头发永远长不出来,老子知道爹喜欢另类声色的光头女子,于是给她用了最厉害的脱毛膏。”
贺离骚笑了,竖起大拇指。
晚上。人皮园林。
贺离骚用长绳套住杜台山的脖子,像对待狗一样牵着,陪外甥方亦曲在园林里遛弯,商议下一步该如何报复舟弃横。
杜台山必须得学狗爬,因为贺离骚识破了他,发觉这个家伙关键时刻总想出卖他,甚至想以他作为交换来活命的筹码。尽管杜台山写了近十万字的检讨书,但仍未取得彻底的原谅。
要不是看在杜台山还有点价值,早就把他喂狗了。现在,仅把他当宠物养着。
“舅舅,依我之见,舟弃横抢夺人妻的这笔仇恨必须得报,抢一个还可忍,抢五六个也说得过去,他却一抢而光,连个说空话的夫人都不留下,真是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