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一次正式接触（2 / 8）

强行撕破两者之间的位壁必定会造成什么影响，虽然这些影响对于族群来说没有什么存在感就是了。

所以因赛克斯也会在空闲时间来想出个更好的办法来构造出降临化身。祂现在一直使用的方式总感觉不太像是集群意识本源的存在。

更像是某种位面中的某个实体，然后在通过自身强大的灵能来支配它一样。不像是纯粹的降临化身，更像是一个傀儡。

真正的降临化身是不会犯这种低等错误的，因赛克斯很是相信自己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低等错误。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丢脸了，不能好好控制住自身，还当什么意志啊？

所以可以推算出那个并不是真正的降临化身，或许说成“灵能实体”更为合适。只是为什么会让目睹它的生物精神崩溃这个问题因赛克斯也不太清楚，祂也尝试过让几名子个体亲眼看着灵能实体，结果屁事没有。

真是奇怪，想必应该是那些生物自身的问题吧！一定就是这样了。因赛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

“闭嘴！你这可憎的怪物！你永远不会懂我们之间的感情！你马上就会被政府派来的军队剿灭的！！”卡利奇对着眼前的眼珠子破口大骂道。

尽管这并没有任何用处，如果愤怒有用，那么族群早就在来自各种野生动物的憎恨下消失了。

“嘘，你有点太吵了。安静点，我们也是可以交流的不是吗？想想看，你真的很有趣，我还是第一次发现除族群子个体之外的任何生物拥有灵能潜质的。”

“我呸！你这怪物。我可不会相信你所述之言，难道你就不敢杀了我吗？！”卡利奇依旧继续怒吼着，他当然明白这种行为没有任何用处。

他早就发现了，面前的这个眼珠子好像真的不会被激怒般，无论骂它什么它都不会管。它永远只是很平静地交流。

眼见这样怒吼的行为能让对方感到不适，这不得好好恶心一波？反正看样子它是不准备杀他，他也没什么忧虑了。他只想把迄今为止的所有怨恨发泄在眼前的眼珠子身上。

“嗯也许我应该采取点措施让你别这么吵？你的声带已经开始出现问题了不是么？我只是想好好的交流一下而已，又何必这么做呢？你明白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是吧？”

“那又如何呢！你倒是说为什么不把我给‘处理’掉呢？为什么还要将我供养至今？顺带一提，你们吃的那玩意可真难吃。味道像极了家乡的排泄物。”卡利奇情绪似乎逐渐缓和了下来，不过貌似采用了更具侮辱性的方式。

“你的问题可真多。为什么不处理你？好吧，这确实是个愚蠢的问题，按理说，族群会按照程序将你萃取成生物质的。但我想到了更好的用处。另外，生物质含有极高的能量，是补充生命活动的不可替代品，至少比你们那个所谓的‘应急速食饼干’好太多了。味道这种东西你还真是幽默，你为什么觉得族群会在意那种东西呢？”

“那你们可真是一群怪物啊？敢问令慈且在？好吧，我觉得我应该不该说这东西。毕竟只是从流水线上下来的生产物品，又怎么会懂得我们的情感呢？”卡利奇很是不屑地接着说道。

“母亲这种东西太过低效了，族群不需要那种生物存在。按你们的说法来讲，其实大部分的子个体都是有‘母亲’的，只不过不能让你认可罢了。还有，情感是存在于族群当中的，只是你从来未深入了解过我们。我们当然有着自己的愤怒以及喜悦，只是在你们看来是难以看出的。”

“所以呢？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呢？你们不应该是会把我和队长一样直接放进罐子里吗？”卡利奇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核心问题。

“也是，我们似乎浪费了很多时间。感谢你让我了解到智慧生命之间的交流模式是什么样的，哼也许我下次应该换个更亲近人的形象？好吧，关于你的旅途已经结束。但请放心，你会见到你的那些好朋友的。最后，感谢你加入我们。”

“啥？等等，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滚开！恶心的触手！唔呃好难呼吸我很抱歉梅璐义纳伏亚还有队长”卡利奇艰难地在一个绿色的池沼里挣扎着，触手的蛮力让他无法呼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