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旧事（2 / 5）

薇薇安有些愕然的看向老修女，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边响起的哭嚎声。

“喂，我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啊。”

“老大，难道您对我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吗？”

“别啊，老大，我再也不偷吃教会的点心了，我一定会严格遵守教会的制度，教会布置给我的任务也会好好完成的”

“拜托，拜托，别赶我走。”

蕾娜尔多双手合十，眼角闪烁着泪花，可怜兮兮地看着老修女。

“她看来真的有在反省了。”

薇薇安看着蕾娜尔多的可怜样，竟然也有些于心不忍。

这货虽然烦人的很，但只有脸蛋还拿的出手，现在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属实让人有点遭不住。

老修女没有管蕾娜尔多，也没有回应薇薇安的求情，只是低着头，双手合抱在前胸，作祈祷状，喃喃道。

“贝尔纳黛特，愿你原谅神。”

薇薇安看着老修女，她苍老的脸上虔诚而悲悯，听起来像是为神祈求某一个人的原谅，这句祈求在一个敬拜了一辈子神的老修女嘴里听到，是如此的矛盾，如此让人捉摸不透。

“蕾娜尔多，想去见你的母亲吗？”

老修女庄重地等待着蕾娜尔多的回答，蕾娜尔多却一改先前的跳脱，眼神里充满了疑惑，随即整个人沉默下来。

“想去见母亲吗？这个问题好奇怪您不是说我是被独自扔在教堂门口的孩子吗？真的能找的到吗？”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她真的能算是我的母亲吗？只能说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陌生人吧。”

“不是这样的！”老修女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过于严苛了，于是又渐渐把语调缓和下来，“她很爱你，她是迫不得已才”

“才抛弃我的对嘛？”蕾娜尔多接下了老修女的话，语气坚定地让人心痛。

“忽然让我去见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还要认她作我的母亲，您不觉得这很残忍吗？”

“求求您了，婆婆，我只想在教会里混混日子，然后等您慢慢变老，我会好好照顾您，知道您彻底离开我，我会为您祷告，为你抚灵，就像对自己真正的母亲那样，然后接替你的位置，继续经营这个小小的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