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祠堂密道(2 / 3)
“这么严重,怪不得。”桑邑若有所思,关乎存亡这么大的事,那会是什么呢?
“对了,听你总是说祖母祖母的,你这次过生辰,怎么没见到她?”
听到桑邑突然问起自己的祖母,江悠的心中不由的一阵酸涩,她用手指着前面的一座灵牌说道:“祖母她已经过世了,她的灵位就在这里。”
桑邑顺着江悠所指的位置看去,一个比周围新的木质灵位上写着:慈母江欣辰之位子江镇立
江镇,应该就是江相的本名了,但也奇怪,这江镇竟是随了母姓。
“我们江家实际上一直是女子掌权,并且一直是一脉单传,到我祖母这辈才有了父亲。但一开始家中人觉得父亲是男子,无法继承家业,多亏了祖母的细心教导,父亲也不负众望继承了祖母的意志,成为了离渊身边的助力,接着又和我母亲成了亲,生下了我。”江悠继续说道。
“那你母亲呢?”
“母亲在我还未懂事的时候就失踪了,虽然父亲说母亲已经死了,可我总觉得她还活着。”江悠说,她的母亲实际上是离渊的妹妹,早年在宫中邂逅了父亲江镇,被他的才华所吸引,于是暗中跟江镇有所往来。
当时江悠的母亲十分看中江镇的剑术,就跟着江镇来到了江府学习,却意外发现了江家的祠堂,都知道江家有个规矩,那就是非江姓的人进了祠堂是要被重罚的,而江家人对于擅自闯入祠堂的外姓人处罚方式则是挖眼割舌。
但那时江镇也对江悠的母亲十分有好感,一时不愿用家法,但这却让祖母十分恼怒,江悠祖母将这件事告诉了离渊,离渊知道后也是十分意外,自古以来他们离家人也遵守着江家定下的规矩,即便是作为君主,也不得擅自窥探江家的秘密,妹妹无疑是闯了大祸。
江悠的母亲受到了责罚,虽然没有挖眼割舌那么严重,但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自那之后江悠的母亲就患上了怪病,找了许多大夫都无法医治,生下江悠之后,江母的身体更是每况愈下,为了替江悠母亲寻找治疗疾病的方法,江镇找到了炤云国的人,听说那边有治病的妙药,但需要病人亲自过去才有用。
江镇就将年幼的江悠托付给了母亲,带着妻子一路南下寻到了炤云国,自那之后大概过去了有一年的时间,江悠再见到父亲时,却没有见到自己的母亲,江悠父亲说她母亲已经过世了。但家中的祠堂里却并未放置江悠母亲的灵位,而江镇也对在炤云国发生的事绝口不提,甚至连祖母问都不说。而作为江悠母亲兄长的离渊,得知此事后,却表现的十分冷静,就好像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样。
所以年幼的江悠一直觉得,母亲还活着,而且就在炤云,当年兴许是发生了一些特殊的事情,导致母亲无法回到大都。
“这么说来这件事确实很奇怪,你后来就没有去炤云国看看?”桑邑问道:“是不是你母亲知道了你们江家世代保守的秘密,所以才失踪?”
“具体我也不知,父亲一直都反感我去问母亲的事,所有的事情大多都是听祖母跟我讲的,别说是去炤云了,就是去离大都城远一些的地方,父亲都不允许。”江悠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沮丧的神色。
桑邑听后也能理解,毕竟这江镇对自己女儿的严苛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甚至能想到江悠在这府中虽然是大小姐的身份,但却少了很多自由,不由有些同情她。
但突然又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刚才江悠也说了,擅自进江家祠堂的人是要被挖眼割舌的,那自己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那现在不得赶紧从这里出去?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变成残废。
江悠说,这间祠堂的门上有特别的机关锁,如果强行打开的话,会启动门上的机关,上面布满了银针,针上都淬着毒,刺入人体会让人丧失感知,变成废人。她之前一直把钥匙带在身上的,但今天因为要参加宴席,她害怕弄丢,就把钥匙放在了房间里,谁知道他们会来到这个地方。
桑邑一听这话,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不明摆着是为难他吗,但转念一想,刚才他们见到的面具人似乎也是从这里进来的,既然他都能出去,那说明一定有其他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