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主慈仆孝（2 / 6）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选的是丫鬟，不是什么道侣。再说，就是选道侣，李阁主乃是灵台境大圆满的修士，你们这条件，要天赋没天赋，要家世没家世，哪能配得上？别想有的没的，人，贵在自省自知。”

“可是……”

红凝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

“嗯？”

赵姓牙婆目光严厉看来，倒也没动手，只是看着红凝。

红凝便低下头，咬着薄唇，脸上似有挣扎，但不敢再发一言。

“在我们修士眼里，一切都看修为实力说话。你修为低，有什么不服的话，那就老实在心里憋着，千万别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了，让贵客们不满意了，那就得骂，得狠狠的打，打到你皮开肉绽，几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再要不然，就卖到花街，让你这水灵灵的一双玉臂万人枕。甭说你是公主，你便是一国皇后，只要没有灵根，没有修为，在我老婆子眼里，那也值不了几块灵石。”

赵姓牙婆看也没看红凝一眼，仿佛是在对着所有女修说。

又来回扫视了这些女修一眼，赵姓牙婆语重心长道：“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么？要是待会儿出了什么意外，而你们又没被选上，事后老婆子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女修们忙不迭的点头。

说话之间，赵婆婆又看向小蛮，奇怪道：“小蛮，你怎么没打扮？”

小蛮支支吾吾，手指胡乱抓着裙角，就是不说话。

赵姓牙婆看了一眼红凝，红凝硬着头皮道：“小蛮说她自己丑，化不化妆都无所谓，索性就不用了。”

赵姓牙婆不信，继续问向小蛮：“小蛮，你说，是这样么？”

“是的，赵婆婆。”

小蛮诺诺回答着。

“唉……”赵姓牙婆叹息一声，摸了摸小蛮的小脑瓜子，温柔细语起来，真像是一位慈祥无比的老婆婆：“啧啧，你看你，就是太善良了。没事，选不上也没关系，你又憨又可爱，长得又这么玲珑娇小，有很多修士，就喜好你这样的。你且放宽心，有婆婆在，迟早能把你卖个好价钱的。”

说着，赵姓牙婆又是啧啧有声，好像打量的不是人，而是一个精美的物件。

和其余女修不同，小蛮和红凝都是牙行花了灵石买来的，对她们有生杀大权。因此，赵姓牙婆对她们说起话来，也是万分‘温柔’，处处‘留情’。

小蛮身子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头埋得更低了。

其余女修看向赵姓牙婆的眼神，都带着丝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