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6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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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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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一句话,赵永昌浑身剧烈一颤,唯一完好的右眼瞳孔紧缩,死死盯着萧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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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不退不避,冷静的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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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到极致的神情下,是笃定和胜券在握,她相信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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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赵永昌如何否认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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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一点,赵永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颓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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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睛,沉默了许久后,才哑着嗓子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还要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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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令月眼睛一亮,抬头和战北寒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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