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咱都去投曹郎(三)(2 / 4)
若是面糊说别的,高子还要再和他说上几句,但是让“听曹郎君说话”,这却是号住了高子的脉。高子果是不再与他说话,停下了口。两人再聚精会神,听曹幹在台上讲话。
曹幹正在说为什么“也要说给任绪听听”。
两人只听他说道:“……,乡亲们,这个任绪仗着他家的势,在任城各乡无恶不作,我虽是刚到任城不久,也已听说过很多他做过的恶事了!看人不顺眼就鞭子抽上去,抢人家的女儿当他的小婢,乡亲们,都是父母生的,都是1个人,为什么穷人这样苦?地主这样狠?任绪跟咱相比,他哪里比咱们强?他是会种地,他是会纺织?他吃的粮、吃的肉、喝的酒,哪儿来的?是不是都是从咱苦出身这里抢走的?他穿的绫罗绸缎,从哪儿来的?是他自己织布织出来的么?不是!乡亲们,也是咱们的老母亲、妻女织出来的布,被他抢走的!凭啥呀?啊?乡亲们?凭啥粮是咱种的,布是咱织的,却吃好穿好的是他?乡亲们,你们说这是凭啥?他吃咱们种的,穿咱们织的,好嘛,他不知道感谢咱们,反过头来怎样?乡亲们,他还欺负咱们!乡亲们,在场的乡亲们,你们有谁受过他欺负的?你们举起手来,让我看看!”
高子第1个高高的举起了手,顺道,他把面糊的手也拽了起来。
先是星星散散,继而未久,在场的数千乡民,至少有数百人把手都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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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星星散散,继而未久,在场的数千乡民,至少有数百人把手都举了起来。
曹幹已是说出了感情,他说道:“乡亲们!任绪他既然地也不会种,布也不会织,他没有1点儿是比咱强的,那我还是那1问,乡亲,凭啥他这么欺负咱?”
高子高声说道:“他家有钱!有地!有宗兵!”
又有乡民喊道:“他阿父以前是郡督邮,他阿兄现是郡府的主簿!”
又有乡民喊道:“还有他姊夫,是县寺的掾吏!”
又有乡民喊道:“他家有好多门客!”
听乡亲们喊了1阵,找出了几个任绪能够欺负他们的原因后,曹幹举起手,示意乡民们安静下来,说道:“乡亲们说的这些,是原因,也不是原因。为啥是原因呢?表面上看,是因为这些缘故,可根本上看,不是因为这些缘故。乡亲们,根本的原因何在?根本的原因是在於,咱们大家伙怕他,咱们大家伙里头,没有1个敢挑头领着大家伙跟他干仗的人!任绪家再有宗兵、再有门客,他家里再有人当官做吏,他总共多少人?咱5乡乡民多少人?咱5乡的乡民如果都不怕他,都敢起来跟他干仗,他还敢欺负咱们么?任绪前几天招募了1群乌合之众,号称千余,他自以为他人多势众了,想和我掰掰手腕,结果怎样?我部只用了不到1个时辰,就把他的坞堡攻破了!为啥我部能这么快就打下来他的坞堡?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部的人比他的人更多!我部的人都不怕他,敢和他干仗!乡亲们,只要你们能和我和我部的人1样,也都不再怕他,或者说,也都不再怕像他这样的地主豪绅,那么任绪也好,别的地主豪绅也好,以后都不能、也不敢会再欺负你们了!乡亲们,你们说,我说的这些话,对不对?”
台下的乡亲们议论纷纷,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
曹幹说道:“乡亲们,我再给大家说两句话,1句是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1句是任绪这类的地主豪绅,都是布老虎!什么是布老虎?看起来像头老虎,张牙舞瓜,很吓人,实际上呢?实际上只要咱不怕他们,他们就是布做的老虎,1戳就破,1扯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