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吴家（2 / 3）

父母不合并没影响儿子读书，六岁的吴文斌就进学校读书了。

但生性顽劣的吴文斌其实也是在学堂混日子：

先生在课堂上讲课，他不是捉弄同学，就玩泥巴或睡觉，有时甚至会逃课或干脆不去。

“吴文斌，你是来学堂学习的，不是来捉弄同学哈，好好学习，以后考状元！”

“吴文斌，你又迟到了，昨天你一天没来，家里有什么事？”

“吴文斌，你是狗改不了恰屎，要学好好学，别影响同学！”

先生教导后几次后见吴文斌不改，也不想说什么。

沉迷于自己的世界的父亲吴继文从管教儿子的方式就是打，见儿子不喜读书抡起手掌就一耳刮打去，以致于吴文斌尽量躲着父亲。

但是吴文斌还是躲不了，父亲吴继文不到饭桌上吃饭，吴文斌小时候是母亲黎氏把饭送到书房外，然后轻叩房门，通知丈夫可以吃饭了，吴文斌六岁后，饭菜由吴文斌送去，顺便在旁边背诵昨日所学，如果吴文斌背不出来或稍有打咯噔，吴继文就一大耳刮打去，被打的吴文斌大哭，母亲黎氏不敢去劝或护，头先还有奶奶去护孙儿，孙儿被打几次后，婆婆劝时见儿子见儿子满眼的仇恨之光，也就放弃了，只能教导孙子：

“满孙，你用心读书嘛，好好记熟嘛，省得你牙打你！”

“要么你稍站远点嘛，声音大点，你牙就不容易打到你！”

“你眼光看到地，你一耳光打来，你就躲，或者跑！”

吴继文见妻子二胎生个女儿，心中越发不喜，自己兄弟四人，自己的三个兄长们每人都有两个儿子以上，自己的妻子只生一子，如此一来，更是躲在房里看书写字，除了上茅房，连二门都不迈。

母亲黎氏每日摸索着操持家务，在婆婆的帮助下把大女儿带大。

旧历春节初二那天是女儿回娘家的日子，结婚头几年黎氏还带着孩子回去给父母拜年，后来眼睛越来越看不清，只好不回去了。

但黎氏在夫家的遭遇，不远的娘家也有闻，黎氏大弟黎祝勤几次上门向姐夫讨说法：

“姐夫，你一个男人家，打女人不对，再怎么样，我姐是你结发妻子，明媒正娶！”

“你们夫妻这么多年，孩子都有二个了，儿女双全，看在孩子面上！”

“你信不信，我叫人打你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