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爷爷去世（2 / 3）

晚上程立武把睡着的大儿子放在座位下休息，这样大儿子会舒服点，女儿和小儿子个子小，就躺在椅子上，自己坐在过道上靠着椅子休息。

在火车上摇了两天，一家四口才到bds，下火车后，程立武带着儿女坐上了回乡客车。

程立武没有叫弟弟们来接，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到家。

第二天，程吴芳起床时，睁眼一看：

看到黑黑的房子，破旧的床，旧被子，一大股汗臭，床单也是脏的，枕头黑黑的，一个黑色的蚊帐斜斜的用绳拴在墙上，用几块灰布补着的破口处。赶忙把两个弟弟叫醒，来到屋外找到父亲。

程立武叫孩子的去屋内一处水缸处洗了脸后，带着孩子们去给爷爷龙木前叩头，上香。

又来到屋外，程吴芳打量这一处房子，这是一座很老的房子，不高，大约三米高，屋顶用瓦，用石棉瓦盖着，上面还长满了草，用泥土封的墙，一排共四间，用塑料封窗，塑料都旧了，有几个窗子的塑料都破了。刚才进得那间房里放着爷爷的棺木，棺木后挂着一张画，屋太黑，看不清是什么画，供着香。

左边房子里很黑，从半开的房门里往里看，一张挂着纹帐的床，一个木柜，木柜上丢着衣服，也是一大股子酸味，程吴芳不想进去看。

右边房子就是他们昨晚休息那间。

右边还有一间，就是厨房了，一个用木板钉的长木桌支在中间；几个木凳，大大小小，高矮不一；一个很破的碗柜，一个水缸，一个灶台，灶台边上摆一些瓦缸；锅盖，铲，挂在墙上，一个石头上垫了草当凳子，后面堆了一些稻草。

走出厨房，见到继奶奶，这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头花白，用一个又黑又旧的头巾盖着头，一脸皱纹，手上也是黑黑的，佝缕着身子，身上的衣服也是黑的，旧的，穿着一双黑布鞋，看着程吴芳裂口嘴笑了，程吴芳看到她只有两颗上牙，三颗下牙，牙黄黄的。

“奶奶”程吴芳怯怯得叫了一声，就带着弟弟们走出了院子。

这个村子不大，村里只有十来户，分布在这小块地的各处，有此家有个小院子，种有一，二棵果树，有的养猪，鸡，狗，附近有些小菜园，用树枝，木板围着，有些垒着土墙，估计是房倒了，就着倒的墙围起来种菜。

各家的房子都差不多，但大多数比父亲老家好点。

爷爷家对面是个小山坡，坡上有许多树，在爷爷家左前还有了鱼塘，鱼塘前有一条大路。

程吴芳觉得没什么可看，就带两个弟弟转回了家。

家里来了许多人，程吴芳也不知是谁，看着大人们人来来往往忙碌着，程吴芳和弟弟们被父亲拉过去披上了白布，父亲要程吴芳带着弟弟们坐在一旁。

第二天，程吴芳的父亲和叔叔婶婶们，姑姑都披麻带孝跪了又跪，哭了又哭，程吴芳和弟弟们也跟着大人后面跪拜，把爷爷送上了山，在亲友的帮助下安葬在祖坟。

第二日，程立武和弟弟们商量了继母的生活问题，由住在附近的小弟弟赡养，几个大的一年每人给二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