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他是谁？（2 / 2）
“谁？”
程杨说出了那个名字。
“等，等会？你说谁？认真的？”
程杨不出声。
“好吧，那你至少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
“我怀疑他就是杀人魔，至少是杀人魔的同伙。”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挂断。程杨也不着急，很快，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过来。
“说说你的理由。”
“我之前看那些旧案例，发现其中不少受害者是被凶手骗到郊外绑架的，这很像熟人作案，然而当你们调查不同受害人的交际圈时，却并没有发现交集。”
“但如果换个方向呢？受害者们会无条件相信什么样的陌生人？比如，这个陌生人的职业很特殊。”
电话那头的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
“由此，你们几番搜索却找不到线索就很合理了，那是因为你们中间有内鬼。”
“也可能是其他人。”
“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今天，哦不，是昨天凌晨，他为什么敢独自去追那个持枪的凶手，如果叫上你，不论如何都会更安全吧。而且你注意到没，他中弹部位是在大腿的正面，这未免也太巧了，在黑灯瞎火的夜晚，歹徒为什么能准确地正面射中那个部位。”
中年警察彻底不出声了，片刻后电话挂断。
十几分钟后，程杨收到了一份文件。
程杨点开，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自己猜测中的东西。
“我知道你是谁了。”
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