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一手帮老大（1 / 3）

默多克受的是皮外伤，穿着矿工服的医疗人员给他进行了伤口消毒、包扎，又配了一些外用的药，总共花了6多枚代币。

治疗的时候，默多克向罗威利讲述了这三天的经过，第一天他就猜到，罗威利可能是被卖到了粉水，为此默多克还去粉水找过，可惜以他的身份，没被打出来就已经算不错了。

“那天你说去找欣悦帮的时候，我本来想提醒你的，听说科迪以前干过这些事。但是我以为那只是谣传，没想到他真地把你卖了。”默多克说。

“后面两天我就早早收工，我想去找科迪，但直到今天收保护费，我才见到科迪，只是试探性的询问了下你的下落，就被那家伙揍了一顿。”

罗威利看到他的工分只剩36分，他想想就知道，这三天默多克为了找他，肯定没有达到收支平衡。

从医疗站出来，两人去了四层的兑换中心，一间十几平米的泡室，通过那边的工分机，罗威利用7多枚代币给室友换了6工分，他才知道，这玩意儿兑换时还需要手续费。

“可别小看这个小小的兑换中心，它每天根据归零者的人数，会回收一部分代币，它控制着代币的兑换率，”默多克说，“我敢保证，不出几年，这里准会出现期货市场。”

罗威利看着这些塑料片，“不至于吧，这东西不就是买东西方便点吗？”

“这玩意儿可见证了福禄寿的发展历史。除了官方企业以外，这里还有一个地下市场，通过这个市场，你能买到除了武器以外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些代币就是从地下市场演变过来的。

“最早的代币是用某种古老飞船日志的活页夹做的。”默多克打趣道，“从刚开始的以物换物，到慢慢演变出代币，第一个使用这东西的人早就变成归零者了。我觉得尼克应该给这人发一枚荣誉勋章。

“它改善了每一个人的精神面貌，还能活跃市场，让一些人可以发挥自己的特长，赚点代币，自杀率也大大降低了。”默多克指了指来往的路人，“不管是在阴暗角落里兜售违禁品，还是在官方场所鬼鬼祟祟，人总得有点业余爱好。

“显然官方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后来不但代币被采纳，成了本位货币，形制更加规范，连地下贸易也被官方默许了。”

一家监狱能发展处本位货币，罗威利闻所未闻，他更加好奇这一切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官方完全可以强制这些人做工，达不到要求直接成为归零者，何必搞的这么麻烦？

两人午夜才回到泡室，罗威利担心一手帮已经找过来了，结果到隔壁泡室询问，才知道他们并没有出现。

回到泡室后，他才将自己在粉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默多克，他自己留了1枚代币，将剩余的两百多枚都给了对方。

默多克瞪着两只水泡眼，脸上的几块无菌贴一阵乱颤，“群星啊，你果然是个怪物。你居然干掉了那八名保镖，还成了粉水的外部人员，我可从没有听说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