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兄弟会(2 / 4)
剑诀可以晚点再练。
离开九曲山,朝着南平城行去,上山下山,一来一去就是一整天。
去南平城,只因陆鸣一天没吃饭,肚子咕咕叫了。
……
夜未央。
南平城灯火通明,正值夜市,是酒楼、青楼、赌场生意最好的时候。人们白天工作,搞到银子,晚上也没别的事情做,便在外游荡消费,把白天搞的钱拱手交给商家。
并非人傻,而是因为人心空虚。
世人大多迷茫,不知自己从哪来,也不知该到哪去,沉沉浮浮从众过完一生,便已是最幸福的结果。
不必谴责什么,只因人各有命。
陆鸣穿过熙攘的街道,向右一拐,找了家朴素的酒馆,此馆只有一层楼,零零散散坐着几人在喝闷酒,氛围沉重,与外面笙歌燕舞的夜市格格不入。
那小二见陆鸣一身行头,干净出尘的法衣,腰间佩剑,另悬着一块白玉玉佩,笃定这是一位富家公子,便热情招待着。
“弄点能吃饱的,再热碗酒。”
陆鸣择角落坐下,随意地吩咐一下,等小二麻溜溜入后厨,陆鸣便观察起四周。
一个裹头巾的农夫似在睡觉,一个满嘴胡渣的中年人默默仰头豪饮,还有两个花花公子哥对坐一桌,一个哭,另一个也情绪低迷,干瞪着眼。
入眼都是落魄失意的男人。
在哭的公子哥忽然情绪爆发,哭得更急,还嗷嗷叫嚷道:“五年,我整整照顾了她五年,每天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我的翠花!她就是不嫁给我,昨天还忽然跟肌肉男离开南平城,说要跟人私奔。那男的穷得叮当响,还骂她,还用力打她,凭什么让她爱不释手呀!肌肉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真是搞不懂女人心。”
那与他对坐的公子哥也打开话匣道:“肌肉男算什么?我家那么有钱,哪个姑娘不抢着舔我?但等我动了情时,却偏偏败给一个黄毛。黄毛有什么好的?我说那是先天疾病,她还不信,说什么就好这口。我都分不清了,分不清是黄毛有病,还是她有病。我真特么,特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