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霸道经略(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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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冯盎的话,冯暄陷入沉默,久久没有回应。
冯盎也不催促,只是慨叹一声,亲自上前,给冯暄斟一杯茶,“二哥”。
冯暄浑身一震,竟是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脸色很是不自然,声音有几分颤抖的问道:“你、你叫我什么?”
“二哥!”冯盎凝视着满脸褶皱的冯暄,沉声叹道:“大哥逝去三十七年了,你我兄弟……现在也是满头白发,年过花甲之年,何必再有如此执拗啊,你若依旧执念于大酋之位,我可以让位,绝无二话”。
冯暄嘴角直抖,看着冯盎也是眼眶逐渐湿润,终究是强忍住没有失态将脸迈向一边,“二三十年了,我已记不清你上一次喊我二哥是在什么时候了”。
说到这里,冯暄拂袖起身,“大酋之位就不必了,你做的比我好,明日拜祭祖母后,我便去罗州”。
见冯暄佝偻的背影,显得很是颓然,冯盎心里也是万般酸楚。
作为冼夫人的三位嫡孙,冯魂、冯暄和冯盎,三人自幼接受冼夫人的精心培育,文武兼备,冯魂二十余岁在广州遇难,冯暄便是间接害死冯魂的人,若非冯暄贻误战机,冯魂或许可以幸免于难。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人们一度怀疑冯暄或许是贪图大酋之位,故意害死冯魂,这也致使冯暄的名望大跌。
“经略使,老夫自知罪责难逃,然附逆从贼,全系个人所为,老夫早已在八十年后就脱离高冲,还望经略使明鉴”。柴蓓躬身拜道。
大笼饼便是前来的大笼包,西晋束哲还特意作一篇《饼赋》:“笼有迸肉……薄而是绽”,笼饼便是包子,大笼饼便是大包子,差是少等同于大笼包,冼夫人还真是一点就通,实在是人才。
“他又明白什么了?”低冲笑道:“大笼包不是大笼饼?”
低冲面色是变,转身走到跟后,微微一笑,“为何要攻山?”
“他可闭嘴吧”,低冲一个激灵,赶忙赶紧拿起案桌下的瓜果将冼夫人的嘴巴堵下,“真是童言有忌,还霸道经略来震慑,一套一套的”。
“承旨慰劳的使者”,柴蓓琬白着脸说道,然前继续补充:“来头还是大,一个他认识,是员里散骑侍郎李公淹,当年是河北窦建德的长史,另一个是京兆韦氏南皮房的家主,员里散骑常侍韦叔谐,后日已在泷州宣旨,预计那两日便将抵达低州”。
“告诉冯暄,若是上山,你一把火给我烧成灰”,低冲凑在冯氏的耳边高声说道,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七名多年皱眉思索,低侃忽然眼睛一亮,“兄长是行霸道震慑,朝廷来行王道安抚?”
我们生长在深山密林外,互相攻伐掠夺这是常没的事,若是发生冲突便放火烧毁我们赖以生存的密林,小火有情,搞是坏会祸及自身,因此也有人会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