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襄皇后之死 琳林峰埋伏(1 / 5)
沈乐之看出了陆惟清的生气,也感觉到了陶少珩的无可奈何,岔开话题道:“阿珩,这下你可以说你来此是干什么了吧?”
陆惟清又道:“没错,你此次来此到底为了何事,连我你都不曾告知。”
陶少珩神色忧伤,盯着二人不知如何开口,半晌才道:“我母逝世了。”
陆惟清闻言有些吃惊,而沈乐之确满是不可置信。
陆惟清吃惊在他并未得到襄国皇后薨逝的消息,而陶少珩又说这一个月以来是为襄后之死,也就是一月前襄后就已经死了,而他竟没有得到半点消息,更让他吃惊的事襄国竟然对一国之后的死封锁了消息。
沈乐之不可置信是哪个温柔如水的婶婶,竟然毫无征兆的逝世,她还未曾知道,也有些不敢想他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在出巡时有多么崩溃,更不敢相信一个国家的国母逝世这个国家竟毫无反应。
陆惟清声音有些沉重:“你的意思是襄皇后之死是人为?”
“是,我母身体一向康健,绝不可能在一月内暴病而亡,我当时在微服出巡,我即便在悲痛,无法抛下一切回宫,在我听闻母亲是因病去世,边察觉到不对,所以当晚我坏了规矩快马赶回去见了我母尸身。”
一月前,襄都皇城。
城门前三里,陶少珩蛰伏在树丛之中,天色已晚,那又是背阴之处,无人察觉,但此时宫门已上锁,唯一便是翻墙而入,唯一的时机就是等一更天里外同时换岗趁机而入。
戌时,打更声起,三声毕,城里外的侍都去替换岗位,陶少珩趁机借轻功翻入西墙,一路向贤德宫走去。
走到贤德宫却发现既没有白绫悬挂也没有守孝的侍卫、宫女,还一如往常悬挂带有凤凰图案的灯笼,而外面的侍卫仿佛根本不知皇后去世一般,还在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陶少珩压着心中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冲动,他绕到贤德宫后面,但这面墙又高又宽,而这面墙的两角都有侍卫守着,还好中间并不掌灯,他身穿夜行衣,不会被人轻易察觉只要不出声音他们就发现不了。
陶少珩催动内力,飞身一跃,落在了主宫屋顶之上,拿掉一块瓦片,看到了一副冰棺,而襄皇后便躺在其中,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又拿下一瓦片看清了守孝之人是他的姐姐襄国的长公主陶纯熙。
他翻身下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块写着大襄皇后杨氏之位的牌位,他走这一路看到的种种,他还以为他的消息有误,抱有希望,可当他看到了这块牌匾和那副冰棺一瞬间希望破灭,如坠地狱。
陶纯熙见陶少珩震惊之余保有着理智,起身探了探确定门外没有人将门关上。
她回头见到陶少珩颤抖的身子和满面的泪水,她伸手握住陶少珩因愤恨所攥紧的拳头,在抬头她眼里也布满了泪水,她抱住陶少珩颤抖的开口,语气中满是伤心:“小珩,我们没有娘亲了,没有娘亲了。”
陶少珩眼眸不知是哭过的原因,还是因生气而涨红了眼睛,眉头紧锁,胸口仿佛被一块石头重重地压住似的,陶纯熙有了支柱便不再故作坚强,趴在弟弟的肩膀上小声的抽泣。
姐弟俩无声的哭泣维持了许久,平静下来后,陶少珩语气出奇的平静开口询问道:“姐,是谁?”
陶纯熙擦了擦眼泪道,眼神中多了一抹杀意:“是谁我不知,但我调查出母后是中毒而亡,父皇不让宣扬,说一国之母无缘故暴毙,会引起百姓士兵恐慌。”
“中毒,什么毒?”
“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