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琴师雍筑(2 / 2)
“既喜欢这曲子,”留白怏怏不乐:“便不能以此做筹码,他既选择了利用,何必如此冠冕堂皇,”留白更加忿忿:“何况,那是我取的名你谱的曲。”
“雍筑琴师听了曾说,落盏不够贴切,又于后面加了流觞,他说,落盏流觞,许是更有意境。”
“这既是为我奏的曲,”留白不禁赫然看向若水:“我说是落盏便是落盏,流觞曲水,庸俗的很。”
“留白你别与曌檐公子生了气,又欲与琴师生气,也是雍筑琴师与我说明,曌檐公子这番计策,又让我不必出声,帮我一番分析蒙族与檀玄一番联姻政策,我才觉无论如何,定不会由我去做联姻公主,这才方免去许多麻烦。”
“这琴师倒是喜欢多管闲事。”
“其实,若说起来,应当是我对不住他,原本应了他取一勺百花蜜做修琴的诊金,虽不曾帮他取得,可他也不曾埋怨过,依旧真心帮忙……”
“怎么?那百花蜜原来竟是帮这位琴师所求?”留白闻言,更加有些不满:“若说修琴,我必不会比那琴师差,以后若有这些需求你不必请他帮忙。”
若水见留白这幅置气模样不禁浅笑:“我只说一说,你何必生气?琴师帮忙修琴时,我与你倒也不认识。”
“怎么?他早识你些,便比我更好了麽?倒不曾知道竟有这般先来后到?”留白不满。
若水随即又说:“这位雍筑琴师倒也算得上翘楚者,一听“落盏”便知这是一柄上古弦琴,又说是阜渠顶珍贵的乐器……”
不待若水说毕,留白拂袖:“怎么曌檐和雍筑都听过“落盏”,竟只我不曾听过?”
“那时我想念你,我在檀玄,你在阜渠,你如何能听到?”
这话留白颇受用,不禁展颜浅笑:“若水,你日后真应多说些这般话,闻你这般说,日后莫大夫便是熬些再苦的药,我也不会觉得苦了。”
“哪些话?哪般说?”
“你想念我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