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信笺传念(1 / 2)
留白回阜渠前,只告诉若水待他筹谋好了,若水只需静待阜渠丹觐联姻便可。
若水笑称:“钰屏、留白、丹觐,怎么竟有这许多称呼。”
回了阜渠,如留白所想,父皇知他竟有了心仪女子很是惊讶,因他那副无欲无求模样,父皇不曾想过他会心仪于哪位公主,也不曾想过他们之间这许多年的芥蒂,留白竟因一位檀玄公主便肯向他示好。
因愧疚留白,自是留白说什么,父皇应什么了。只不过,依留白所请,父皇不曾将此事公布出去,留白自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恺彰,”留白执起莲子羹问道:“檀玄那事怎么样了?”
“先生,曌檐公子那一曲倾心传言已与若水公主无关了,如我们所想,曌檐公子这番,倒真是驳足面子。”
“她……不曾写信来麽?恺彰。”
“先生,许是公主深居宫内,不便传信,不过绛澄将军倒是有封信笺,先生可看一看。”
“时局动荡,绛澄所战必得捷报,可以绛澄这般征战,难免心神劳累。”留白执起绛澄信笺说。
传言曌檐公子一曲倾心,一朝为红颜,拒了南疆联姻,又因一往情深深得檀玄女子青睐。可又传闻那上古弦琴抚琴者并非女子,却是一位新来檀玄的琴师,一时间曌檐公子竟有分桃之好喜欢男性之言盛传,这不但伤了许多檀玄女子的心,又让曌檐公子名气弱了许多。
“若水,”雍筑琴师缓步走来:“这定是你那位心上人之杰作。既破了曌檐公子之局,又顺带着向我立威,倒是一步好棋。”
“琴师,”若水仔细端详雍筑:“别说,这样看你,倒确有番娉娉身姿。”
雍筑执起若水桌上信笺:“这信,许是公主不需我帮忙传了?也好……”
“不,不,雍筑琴师,”若水急忙亦步亦趋跟上:“您英明神武,伟岸临风,男子气概十足哪。”
若水想向留白传信,可宫里倒不曾有十分妥帖之人,倒是雍筑琴师,知道她与这位倾心者,又肯帮她忙。上次那封写与钰屏的信,便是雍筑琴师帮忙,只不过,这次琴师倒端着了些。
“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