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梦回葛蠡(2 / 2)
一时间帝王对帝王,竟肆虐冷风。丹谏凤眼微眯:“如此,你便随你脾气,向来你便冷冰冰,如她一般,生厌。”
丹谏回宫里前,留白于峰下见了丹谏:“五洲随你去,只京城不可。”
“有趣,我想怎样,倒应先问了你的意,渝幽峰管的倒宽?”丹谏痴笑。
“葛蠡那番,你预备与京城计较一番?”留白目光如梭。
“不错,你都知道,你向来聪明。”峰下风吹着丹谏发尾,摇曳着如碧空一粟般。
“京城皇帝,野心不浅,与他计较,你倒不曾有几分胜算。”留白英气面庞下蹙额白皙。
“自古皇子间便总会兵戎贵胄,”丹谏看着留白:“于我们之间亦是如此。”
“言尽于此。”留白转身不语。
“皇兄,愿你永如现下这般冷冰冰,不懂何是爱,何又是情,愿你不得一心……”丹谏说毕,亦不语。
后来,绛澄知道丹谏与留白因这事生了隔阂,来了阜渠,又欲与丹谏一同上渝幽峰,只不过,丹谏赌气,绛澄亦是无奈。
“留白,”绛澄于峰下桐树旁与留白对立:“丹谏秉性这般,发了脾气便好了,不过需缓缓心绪。”
留白看着桐树喃喃说:“或许,我当真不懂爱,也不会爱了。”
彼时留白支起重任,于渝幽峰上权衡势力,又殚精竭虑只累得体弱,莫大夫常说,留白这般年轻,倒是不曾体会过烟火气。
留白心里只觉,曾经,于渝幽峰上,倒是有番烟火气,不过,那都随梦醒了,直至遇到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