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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刘大河备了烟酒专门去了趟瑞枝家。
一来,他去探望准岳父母,二来他想瑞枝了,想见见瑞枝。
其实,瑞枝也很想他。
砖窑开工时,每周五都能见见面,谈谈心。
砖窑码工后,一别就是二、三个月,怎么能不想呢?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第二天,刘大河约瑞枝到镇上去转转。
路上,两人转进一片小树林,他第一次握了瑞枝的手。
手指虽然纤细,但那是一双粗糙的手,是一双劳动女性的手。
他也抱了瑞枝。
当两个年轻人的嘴唇合到一起时,暖流迅速传遍全身。
他中间那物件瞬间跃然而起,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都在沸腾。
冬天穿得厚,瑞枝是否察觉出异样就不知道了。
当双方都觉得呼吸有些不畅时,才松开来。
彼此看看,全都满脸绯红。
除了母亲,这是刘大河第一次和一位年轻女性的充分接触。
中间那物件仍是不肯下去,他调匀呼吸,好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祈求那东西:“下去吧!下去吧!怪难看的。”
瑞枝牵了刘大河的手说:“快走吧,天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