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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墙停顿的间隙,刘大河向钢筋工请教弯卡子、绑钢筋。
没用多久,他便学会了。
没有砌墙活儿的时候,他也做些钢筋工的活儿。
他还向抹灰工请教过,经过反复练习,他也学会了抹灰。
大伙戏称他是全手匠人,有人管他叫“能人人”。
表叔分外自豪,心想:“这小子,比我强多了。”
深秋,工地完工后,刘大河和部分工友还去了回京城的工地。
因为娶媳妇要花上不少的钱,他不会放过任何挣钱的机会。
十一月底,又到了砖窑码工的时候,刘大河的父亲同张守义商量,准备这年的腊月把两家孩子的婚事办了,张守义说得回家跟自家女人商量商量。
张守义回到窰上,告诉刘大河的父亲,老伴儿说,就这么一个姑娘,再在家过个年吧。
离得远,出嫁后,各过各的日子,娘俩见个面也确实不容易。
十二月中旬,刘大河也回家了。
这一年间,各个工种有活儿就干,刘大河带回家一万多块钱,比父亲挣得还要多。
母亲到底沉不住气,夸儿子道:“要想富,子强父。”
父亲虽没说什么,但内心对儿子还是满意的。
别人比自己强,也许还不服。
儿子比自己强,当然是件好事,自己怎么会不高兴呢?
父子俩的收入加一块儿两万多,地里也有一些收入,以前还有两万多的结余,娶媳妇当然用不了。
这么一盘算,刘大河的父亲顿时踌躇满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