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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刘家、张家而言,就更忙了。
既要为过年作准备,又要筹备正月的事宴,还得抽空去通知亲朋好友。
经过十七、十八两天的忙碌,事宴准算圆满结束了。
别说忙这忙那,光是那二、三百号人的嘈杂声,便会让人头晕目眩。
下午五点多,送完最后一批客人后,天又要黑下来了。
路远的客人,安排到了西院二伯家。
周围安静下来之后,一对新人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时空。
晚上七点之后,父母住的东屋的灯就熄了。
一来,累了好些天,也该睡个囫囵觉了;二来,怕影响到儿子和媳妇。
刘大河拉了张瑞枝的手傻看个没完,瑞枝挣脱手说:“傻看啥呢?
都累了一天了,洗洗脸睡吧。”
瑞枝下地洗了一把脸,脱了外套,上炕就睡下了。
刘大河换了水;也洗了把脸。
关了灯,就钻进了瑞枝的被窝。
“你裹得这么严实干什么?”刘大河问。
“就知道你不老实,你中间那玩意儿更不实,早在人家身上蹭去蹭去。”瑞枝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两人哧哧偷笑,说着就滚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