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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上午，店里走进了一位顾客，要买些苹果和橘子。
张殿臣觉着很像高中同学柳小帆，便试着问了句：“你是柳小帆吗？”
“是，你是？”
十多年繁重的体力劳动让张殿臣改变了很多，当然也包括他的容貌。
“我是张殿臣。”
“啊呀！变化真是太大了。
你不说，我还真认不出你。”
说着，柳小帆紧紧地抓住了张殿臣的双手。
“店是你开的？”
“是呢。”
“什么时候回来的？”
“年前。”
“这店开了多长时间？”
“也就两个来月。”
“效益怎么样？”
“也能维持。”
张殿臣喊来李云霞让双方认识。
两人打过招呼后，让云霞看店，他拉了柳小到帆二楼去坐。
他要把这十多年的苦闷向柳小帆倾述一番。
两人落座后，张殿臣便诉说了十多年来的大致经历，及回县城开店的原委。
柳小帆谈了些自己的情况及同学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