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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畜牲上我家找了好几次,闹得实在不像样,惊动了警察,才把他抓了起来。
我把孩子寄养到父母家后,便漂流到了这里。
我一个女人家,除了能干些体力活儿,也只能干这个了。
那畜牲打着我与不少人睡过,睡得多了,就觉着男人女人间就那么回事,跟谁睡全一样。
现在,你满足了吧,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
我们都是些贱命,哪能与您这样的贵族公子相比。”
顿了顿,赵晓丽又说道:“智大公子,老板已经包了所有费用,不按也是浪费。
来吧,我的活儿好着呢!”
说着便用手去捏智晓东腰间的软肉,那家伙也不争气,瞬间便有了反应。
赵晓丽拉掉围在胸口的浴巾,便在智晓东的身上摩擦起来。
事后,智晓东心想:“赵晓丽这位校友活得也太悲催了。”
在基建搞得如火如荼的年代里,水泥也成了紧俏商品。
装卸水泥仓库的大门外,常常排着二三里长的车队。
有时没现货,一等便是一、两天。
司机们不敢离开,一离开,或许就得再等三、四天。
这让智晓东发现了莫大的商机,从父亲的手中接过了销售这一块儿的权利。
厂里规定的销售价格是每吨二百一十元,他加价到了每吨二百三十元。
在他的办公桌里,锁着两套票据。
一套是留给自己和拉货司机的;另一套是交给厂里和碎纸机的。
交给司机的票握上只写吨数,不写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