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5 / 5)
“葛奥?哪个奥。”
“奥运会的奥。”
“哦!”
他等着葛奥问自己叫什么,可这丫头完全没有询问的意图,为了避免尴尬,他最后还是主动说了:“我叫蒋亦泽,不亦乐乎的亦,三点水旁的那个泽!”
“您好!”葛奥也不知道说啥,反正这两个字总不会出错。
“您?我有那么老吗?”
“没有!”
他刚认识付大哥时付大哥也这样问过,看来他俩不愧是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在意的地方竟一模一样。
“你话一直这么少吗?”
“没有!”
“还说没有!你平时跟付西南就这样干坐着,半天说不上一句话?”
葛奥嘴角带'笑',“怎么能说是干坐着?付大哥专心看书,我也在认真复习,虽然我们不会一直聊天但彼此都觉得非常充实,这总比无所事事瞎混日子强很多吧?”
蒋亦泽挑了挑眉,“小姑娘倒是很伶牙俐齿,你这话好像包含了很多意思?”
“看山是山,看山也可以不是山,总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整哲学那套?”
葛奥跟蒋亦泽不熟,所以不想跟他瞎扯,“付大哥有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如果您不介意可以明天再来找他!”
“能不能把那个您给去了,你跟付西南叫付大哥,我跟他一样大,你可以叫我蒋大哥,如果实在叫不出口就直呼我名字,就这么定了啊。”
葛奥以为他见不到人就会离开,便说:“我会跟付大哥说您,”她听对方使劲咳嗽了几下,便改道:“我会跟付大哥说你来过的。”
“不用,我跟他发个信息就好!”
那事过后这个原本开朗阳光的男孩变得不愿再与任何人来往,虽然他一有时间就会来看付西南,可这家伙显然不领他情,每次都是不冷不热生分的很!
付西南之所以成这样与自己脱不了干系,所以无论多难蒋亦泽都会尽全部努力让付西南能真正从过往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