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戏弄（1 / 3）

凡妮莎微微偏头，两眼直直盯着江云澈的脸，眼中是说不尽的疑惑，可能还有一些害怕。

我生而知之，姐姐。

如果在别的情况下，凡妮莎大概率是一笑了之，但是现在凡妮莎就没办法视之无物了。

江云澈再说这话的时候极其的严肃，抬头挺胸，目不斜视。

也是在那时凡妮莎才发现江云澈已经长到一米八了，是个不再稚嫩的青年了。

可这和凡妮莎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凡妮莎看着一本正经的江云澈，轻轻摸了下他的头，脸上是对于孩子比意料之外还要优秀的欢喜。

“好，云澈是生而知之者，姐姐知道了，从今天起我会减少对你的控制，也会减少对你的帮助，你要学会对自己负责了，可以吗？”

江云澈轻轻颔首，脸上没有多余的波动。

“姐姐，告诉我，你把那些人怎么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没有杀人，对吗？”

“确实，先前我只是打断了他们的腿，又放了一些血。”

“所以姐姐告诉我，你杀了他们是在骗我吗？”

凡妮莎听不得茶言茶语，轻拍了江云澈的屁股。

“你好好说话，我不是想了解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我根本没有教授过的知识才肯定了下来，你现在用这种语气我听着不舒服。”

江云澈快跑了两步，彻底走到凡妮莎面前，嘴角微微上扬，两眼眯起，阳光正好打在他额前的刘海上，像是下一刻就要飞上天堂。

凡妮莎鼻尖耸动，空气里弥漫着甘甜的苹果香气，这股味道很淡，但是清晰无比。

凡妮莎扫视周围，这股香味不会是她的错觉，在她成为五阶超凡的时候，她就能控制完全自己的感官，因此，这股香味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她想找到香味的来源，她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