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 他连黑袍都不拿了(1 / 7)
曲凝兮被带到了一间厢房中,莫约是裴应霄休憩的屋子,僻静清幽,一路上竟然没有碰见其他人。
虽说有外袍盖着,曲凝兮不曾喊冷,但是她的身子,难以自抑的颤抖着,只跟她肢体接触的裴应霄最清楚。
他未多言,把人丢进屋里,掩上门窗。
鸣恩跟在后面,没忘记把池边晕倒的小丫鬟一起捎带上。
然后遵从殿下的吩咐,去找了一套小沙弥的干净僧衣和一个炭盆过来。
东西送了进去,主仆二人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厢房外的庭院有八角石桌和圆凳,鸣恩见主子坐下了,莫名冒出守门一词。
荒谬的念头。
堂堂东宫太子,风光霁月,追随者众,何时为哪个姑娘停留过
更别说,这姑娘还是曲皇后的侄女
鸣恩为防止自己胡思乱想,连忙下去奉茶。
沽兰寺他很熟悉,僻静的小道,曲径通幽,在慧平方丈有意的安排下,他们每次过来都很少碰到人。
鸣恩伺候着主子喝茶。
日照绿荫,微风轻拂,庭院里清茶饮尽,厢房内毫无动静。
姑娘家落水,不仅要换衣裳,乌发浸湿,还得卸下钗环,确实要不少时间整理。
只是瞧瞧天色,都这个时辰了。
殿下日理万机,若不尽快赶回,太子府上詹事和中丞等人很快就会察觉。
恐他们寻人。
既然是易容出行,便是不愿宣扬。
按理说殿下不应该以这副面貌叫曲姑娘知道的,终归有点风险
何必将把柄递到他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