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寻死（1 / 3）

（一

天刚蒙蒙亮，我就听见房间外祖母正在打杂的声音，揉着眼睛边上的眼屎起床了。

我来到房间外远处天空的云朵火红一片，太阳掩掩欲出。屋后传来一声“布谷布谷”，布谷鸟似乎在暗示今天是特殊的一天。

“醒啦，你爷爷嘞，他还没起来吗。”祖母往桶里加洗衣粉说。

“还没。”

祖父已经很久没有早起过来，以前都是早上四五点起床，自从祖母不让他去地里干活后，慢慢的祖父也就不早起了。

“你去叫一下他，今天天气好，我要洗一下被套。”祖母对我说。

我跑到房间，用手摸着祖父下巴的胡渣，来回摩擦“起来了，爷爷，再不起来，奶奶就要来给你剃胡子了。”我开玩笑的说。

祖父“嗯”了一声，慢慢爬起来，坐到床边，双脚放在床边的鞋子上，“哎，我那裤子嘞。”祖父向床尾看去说。

祖母走进来说：“我拿去洗了，都这么脏了，来，双手举起来。”

祖父配合的抬起两只手“这件小毛衣也洗掉。”祖母站在祖父前面，扯着祖父的毛衣马甲末端，往上一提顺势脱了下来。

“来来，走开走开，我把被子扯出来，这个被单也要拿去洗。”祖母扯着被子说。

“你这都洗了，我穿什么。”祖父温和地对祖母说。

祖母打开衣柜大门，翻出了几件衣服说：“今年过年，老二老三不是给你买了好几件衣服嘛，新的不穿就喜欢穿旧的啊？”祖母把衣服丢到了祖父手上，便走出了房间。

几分钟后，祖父穿好了衣服，也走出了房间，找了把矮木椅坐下。

“我煮粥了，在电饭锅里，今天好多东西要洗，粥煮好了你们就直接吃，桌上有腌菜，不用等我，我晚些回来吃。”祖母说。

“木西，看着你爷爷，我去河边洗衣服了。”祖母提着桶对我说。

“好。”我应了一声。

（二

“贩杂货咯！贩杂货咯！”卖杂货的男人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