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剑阵（2 / 4）

林七夜默默地等待。

白灵忽然道：“我想起来了！这是妖路历练深处的妖魔剑阵，是一种3级的剑阵。奇了怪了。”

“怎么奇怪了？”林七夜不解的反问。

“这剑阵只有人类能够布置，而且布置所需的时间，至少一个月。这剑阵上的灵气，是红色的，其中夹杂极浓的怨念。是5级的妖魔布置。”

她站在剑阵的边缘，看着数万亩面积中，时儿飞行出现在他们视野的几十道红色小剑，道：“我似乎知道，这剑阵的主人，是谁了。”

“谁？”林七夜问。

“是一个5级的人类妖魔，他曾经被整个旧帝国通缉，后来帝国覆灭后，来到这里，寻求救赎。终生自闭于此。”她乌黑的眼瞳闪烁一缕优美的银芒。

“为何？”林七夜问出了原因。

“因为他杀了很多人，间接的颠覆了帝国，让内乱引爆。有少数的权贵因为他成为了贫民，却又有更多的人，从奴隶成了土地的主人。”

“那他是一个好人咯？”林七夜想到某些伟人，但白灵接下来的话，却在诉说一个懦弱的人。

“根据长辈们口中的故事，就是，这名5级的妖魔，在还是人类时，曾以最谦卑的姿态，应对世俗。书中都是如何的讲礼貌，如何退让。”她话语愤怒起来，顿了顿。

“so？”

“他是个掉书呆子，被族人欺负时，退让，他只是一个偏房的儿子。他喜欢的女子，嫁给了他的哥哥，用着肮脏的手段，他觉得这就是命。”白灵美目欣赏林中银白长剑其上的光泽，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人生就是如此，从一件小事的缩影，无限扩大至整个人生。他一辈子，原本没做过坏事，若有，那便是遇见邪恶，袖手旁观。

他最后一次袖手旁观，是第二个爱人，被旧国的皇子，拉入房中，他自己就在外面看着。

那是他第一次冒出极其荒诞的想法，但是，他身后站着族人，他不能冲动。可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脑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这真的对吗？

他退无可退，却又毫无办法。次日，他见到女孩挂在井边，还没爬进去就断了气，翻着白眼。

这是一个充满奴隶的社会，人踩人，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随时做好挡刀的准备。